吳聯記這幾年都不在郎杏坳生活,應該不太清楚,但她百分之百清楚郎明凱的為人。
沒啥多話要羅里吧嗦的,她拉起張艷秋徑直往郎杏坳八德組疾走去,“我現在跟著您回去,先看我怎么幫您收拾郎明凱,真是變得越來越不像話了,竟敢目無法紀欺負我們女人。”
這時候郎明凱,他端著碗在家里吃飯,沒把先前找張艷秋賠雞的事情放在心上。
曾跟在郎家俊屁股后面混日子,他早已習慣橫著享受人生,對于張艷秋膽小如鼠怕這怕那的性子,自然是有恃無恐喜歡欺負下找找樂子,或者說幫他自己找找存在感。
可如今的郎杏坳已經大變天。
潘溪霞帶著張艷秋,她看到郎明凱不打招呼,直接先厲聲質問:“郎明凱,你憑啥講張大嬸偷雞呢?”
“我憑啥?”
郎明凱停下端著正準備往嘴巴里喂的米飯,頓時是火冒三丈,“家里養的雞丟了,不是張艷秋又能是誰?兩家緊挨著,我眼目前沒有其他人可以隨便亂懷疑的。”
到末了,他橫眉豎眼沖張艷秋又兇:“你個偷雞賊,竟敢惡人先告狀,看我等下收拾你賤人。”
“你嘴里在說些什么?”
潘溪霞看郎明凱的囂張跋扈在她面前不僅沒絲毫收斂,還明目張膽的兇,也來了些火,“你要再兇,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讓童鐵把你抓去稻桶鎮關幾天。”
頓時,郎明凱不敢吭聲了,他低頭自顧自的吃飯,一使性子腳踢開旁邊凳子。
潘溪霞沒有閑著,摸出口袋里放的手機,按幾下直接說:“郎明凱,你先給我聽著,我手機現在開了錄音功能,我先問你幾個問題,等下再打電話找你媽進行求證,敢撒謊的話,那就別怪我叫童鐵找你麻煩。”
郎明凱心里不由得有些發虛發慌,但態度依舊非常的強硬,“什么玩意兒?你以為我會怕你呀?”
潘溪霞兩個耳朵佯裝聽不見,只管問她的問題,“說,你家喂有多少雞?”
郎明凱猶豫下,回答道:“不太清楚。”
“那,你家丟的雞是什么顏色?大概幾公斤?”潘溪霞繼續追著詢問。
郎明凱傻眼,不敢再隨便亂做回答,立馬耍橫想溜,“你私設法庭審問我的人,我憑啥回答,沒時間。”
兩個簡單的問題令郎明凱徹底露出了馬腳,潘溪霞不要客氣,“你只管走人,我現在給治安員打電話,講你敲詐,讓童鐵先開車來抓你去享受幾天清靜房子,那里面有吃有喝很舒服的。”
一看潘溪霞要玩真的,郎明凱不免有些害怕起來,“我今天錯了,你別和我計較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