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六城之下,禁龍衛正氣勢昂揚的攻擊著六城,蕩山軍正在苦苦的支撐著,經歷了昨天的大敗,蕩山軍已經徹底失去了繼續戰斗下去的勇氣。
禁龍衛則士氣正盛,秦風昨天的大大神威,斬殺了對方最強的主將,讓他們的士氣提升到了可怕的程度,不要命的攻擊著六城。
六城的防御大陣在禁龍衛的攻擊下,搖搖欲墜,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躲在城墻下的蕩山軍看著搖搖欲墜的陣法,面露驚恐,他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個禁龍衛交戰的勇氣了。
陸天看到下方人心惶惶的蕩山軍,面色沉重,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繼續用利誘可以讓這些人重燃戰意的時候了,他現在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了。
陸毅跟在陸天的身邊,面色陰沉,很明顯這家伙的心情已經寫在了臉上,對于這些家伙的樣子,他顯的十分的不滿,跟秦風手下的軍隊比起來,這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秦風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將一堆墮落的人,訓練成如今的這只軍隊的,這讓他感覺到十分的難受,他們已經徹底失敗了,這次的失敗代表著他們徹底與皇位失之交臂。
另一邊,陸遠這家伙依舊躲藏在二十五城之內,這次的戰斗他依舊沒有參加因為身邊的謀士廖星告訴他,即使他們的人數眾多,在秦風面前的勝率也十分渺茫。
陸遠看著手下穿回來的報告,激動的說到:
“廖先生,真的和你說的一樣,這些家伙果然不是秦風的對手。”
“呵呵,那些皇子,真是愚蠢,從始至終,秦風都不是他們威脅最大的存在,威脅最大的反而是他們自己。”
廖星拿著一把諸葛扇,緩緩的說到:
“嗯,廖先生,秦風不是這次皇位最有可能的競爭者嗎?為什么你會說他沒有威脅。”
陸遠聽到廖星的話,有些疑惑的開口說到:
“呵呵呵,你還是沒看清啊,你見過之前有公主的駙馬代替公主進入嗎?”
廖星反問道,以前不管是公主有任何的問題,也頂多是駙馬和公主一同進入,根本不會出現駙馬單獨進入的機會。
“這不是因為父皇對妹妹的寵愛,害怕十二妹她受傷嗎?”
陸遠有些不明所以的說到,他也一直很疑惑,以前他一直以為是陸遠行心疼陸清雨,害怕陸清雨受傷,現在廖星說出來,讓他不得不思考這個問題。
“呵呵呵,哪里是什么害怕受傷,只不過是想用秦風幫助他選出最適合的繼承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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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星平靜的說到,他從秦風進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這件事絕對不會簡單,直到最后秦風的動作,他才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什么,父皇他為什么會讓秦風來磨煉我們,秦風在秦國只是皇子,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陸遠有些不明白的說到,秦風在秦國和他一樣都是皇子,成為秦皇的也是他大哥,這其中根本就沒有爭鋒,而陸遠行卻讓秦風這家伙來訓練他們,這讓他十分不解。
“呵呵,很簡單,秦風從始至終都是秦皇之位最有利的繼承者,到最后卻是秦天下繼承了皇位,你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嗎?”
廖星繼續說道:
“嗯,代表什么,還望先生明說。”
陸遠連忙詢問道,這些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他自然理解不了。
“秦風懂得取舍,而且秦風壓根就不在意皇位,所以讓他來測試你們這些家伙,是一件很劃算的事情,這就是陸遠行想要告訴你們成皇的第一個準則。
要有明確的頭腦,要看清形勢,要在亂象中看清誰是最有威脅的人,誰是沒有威脅的人,往往最有威脅的人,是最安全的人,而沒有威脅的人才是最危險的,這就是帝皇之道。”
廖星平靜的解釋了陸遠行怎么做的原因。
“那么其他的是什么,還望先生能夠為我解惑。”
陸遠連忙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