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賺的也是辛苦錢。所以沈沛他們也不經常干,都是干幾天休息幾天的,錢花完了再來。
這次沈沛倒是比以前多干了幾天,發的工錢也多。
工友們嚷嚷著去下館子。
“你們去吧,我有事兒。”沈沛把錢往兜里一揣。
有件事兒他心里就是放不下,在他這里就是過不去。
不去解決了,他就總愛惦記著。
瘦猴道,“賴子哥,你啥事兒啊,要不要讓兄弟們一起去。”
沈沛嫌棄道,“滾,別總是打架,老子又不喜歡打打殺殺的。”
這話兄弟們聽著都不信,要不喜歡打架,上次誰好好的去把人給揍了?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賴子哥為啥去打人家張干事。
不過誰也沒提這一茬,畢竟要給癩子哥留面子。
去車站坐車的時候,沈沛經過省城百貨商店,看到好多女同志都在排隊買東西。聽人議論著,說是有了新貨,從上海來的絲巾。甭管是戴脖子上還是扎頭發,都好看的不得了。
沈沛歪了歪嘴,女人就是麻煩,盡買這些用不著的玩意兒。
過了一會兒,沈沛從百貨商店里出來,心里有些懊惱。
他買這個干啥?!
又貴又沒用,再說了,買了送給誰?人家都是別人的對象了,而且還要嫁人了,他送過去,那不是上趕著用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嗎?
他氣憤的將手里的絲巾往懷里一揣,徑直去買了票。
林曉冬是真的準備把沈沛這狗男人給一腳踢了。
她受不了這憋屈。
這狗男人一走了之,也不打個招呼,就她晾在這里,這啥意思啊?
被老男人沈沛給寵慣了林曉冬實在受不了小男人沈二癩子的態度,決定各自美好。
等以后二癩子變成老男人沈沛了,有機會再處吧。
雖然做了決定,但是林曉冬心里還是憋屈,干活的時候,把豬草當做沈沛一樣,下手快準狠,結果一下子把自己手給割了,頓時鮮血直流。
看到手里的血,還有鉆心的痛楚,林曉冬頓時嚇哭了,捂著手就往養殖場跑。
林雪梅正在喂豬,看到她捂著手跑回來,再一看手上還流血,也嚇壞了。“這咋弄的,趕緊止血啊?”她隨手就抓了樹葉子搓了搓,放在林曉冬手里捂著。
“你咋不知道止血啊。”林雪梅激動道,這一路流多少血啊。
林曉冬道,“我忘了。”
她真的忘了用哪種植物可以止血了,以前都是創可貼和碘酒。
林雪梅哭笑不得,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今天你就別去干活了。豬草我去割。”
林曉冬眼裂含著淚,點頭,“謝謝雪梅姐。”
林雪梅道,“謝啥,你下次注意點就好。這還只是流血,可別把手指頭給割斷了。”
林曉冬想到那個場景,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