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男人都會自覺地將外套給她。
但這會兒,她扒拉不動。
他不給她了。
明杳吸了吸鼻子,“你喝酒了?”
顧司霆高大的身軀緩緩躬了下來,明杳纖細的身子不自覺地抵到了鞋柜上。
隨著男人俯首,清冽的冷杉氣息伴隨著著淡淡的紅酒味融合在一起,撲入她鼻尖,獨特又具有旖旎感。
明杳細白的貝齒,輕咬了下紅唇。
美眸里盈著汪水霧,眼角淺淡色淚痣勾得人蠢蠢欲動。
他單手撐到她頭頂,仗著身高優勢,將她禁錮在鞋柜與他胸膛之間。
明杳細白的指尖揪住他西裝外套,“老公,外套給我吧!”
顧司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知是醉了,還是沒醉,另只手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頜,“顧太太,如果我不能治你的失眠癥,你還會討好我么?”
明杳,“……”當然,不會!
但人生,哪有什么如果?
“老公,若是你想要,請再給我一點時間,或者,你出差回來就可以?”
顧司霆看著她的黑眸幽暗了幾許,性感的喉結動了動,他低笑一聲,“我向來不喜歡被人掌控,你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嗯?”
最后一個嗯字,嗓音低啞磁性又極具危險的蠱惑性。
這男人撩起人來,真是要人命!
明杳垂著輕輕顫動的長睫,指尖在他西裝扣上把玩著,“你就聽我這一次好不好?”
“對我發嗲沒用。”
明杳,“……”用暴力可好?
“想要我外套,你得做出點什么,讓我滿意。”
看著他幽深暗沉的眸光,明杳吞咽了下喉嚨。
大哥,你直接得令人害怕啊!
“你要我怎么讓你滿意?”
明杳話音剛落,男人就掐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來。
低啞地嗓音隨著緊貼的唇瓣徐徐響起,“猜猜我今晚喝的什么酒?”
離得太近,他鼻息間的氣息幾乎全都噴灑到了她薄嫩的嬌肌上,燙得她臉頰和耳廓都泛起了紅。
她抿了抿唇瓣,“若我猜不出呢?”
“讓你今晚,還有我出差的日子都失眠。”
狗男人,算你狠!
明杳濃密卷翹的長睫輕顫,“那我還需要再嘗一嘗。”
顧司霆扯了下唇角,俊臉再次朝她逼近,只有一張薄紙的距離,“滿足你。”
他又一次吻住她。
她濃密的長睫如同一把柔軟的小刷子,輕輕拂過他的肌膚,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唇瓣溫度,慢慢升高。
“猜出來了么?”
明杳細白的貝齒輕輕咬了下紅唇,“romanee-contigrandcru。”
顧司霆手指撫上明杳細膩白凈的臉蛋,指腹愛不釋手的在她肌膚上摩挲,“不錯,年份呢?”
明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只問我什么紅酒?”
“那出差沒有外套給你。”
明杳真是怕了他了。
“我再嘗嘗吧!”
不待她再說什么,他扣著她后腦勺,再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