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大的實力,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我……我喝。”
沒有退路了,趙旭絕望的低下頭顱,像狗一樣趴在酒水中。
“我不喜歡浪費。”
江寒指了指趙閏生與江愛萍。
“江寒,我可是你姑,你連我也不放過嗎?”江愛萍傻眼了。
“我不喜歡浪費!”
江寒重復了一句。
這一桌菜是他爸媽近兩年的積蓄。
趙家人不是吃飯,是吃他爸媽的命。
如此罪人,豈能放過。
“哎,你哪這么多廢話,趕緊吃吧。”
趙閏生一看江寒是個冷面閻羅,趕緊招呼了一聲。
這父子三人,此刻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了。
老的拼命往嘴里塞肉、塞菜。
小的趴在地上滋溜滋溜,唆著酒水。
起初覺得就那么回事。
不過當江寒一瓶接一瓶的開蓋,趙旭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只后悔,一時犯賤,非要了這么多酒。
“表弟,我,我真的喝不了了,再喝下去會死人的。”
“我,我也撐不住了,肚子都快要爆了。”
“你,你差不多該消氣了吧。”
這一家子吃的滿臉是淚,氣喘吁吁的哀求。
“繼續。”
江寒懶的睬他們。
直接與錢靈兒開黑,打起了農藥。
砰!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開了。
黑壓壓的一群人闖了進來,個個兇氣逼人。
打頭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穿著花襯衣的寸頭青年。
他正是孫家大少孫飛雄。
孫家是搞地產的。
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地下勢力,但實際上在東州,孫家才是無人敢惹的巨頭。
這些人說是保安,實則都是退伍兵,又或者武館、體校畢業能打的兇漢,打起架來,一個個戰斗力爆棚。
孫飛雄今兒過生RB想在自家酒店撐撐門面,結果居然被人給挑釁了。
指名道姓的要他來道歉。
他今兒要不來會會,以后在東州還真沒法混了。
“是誰,說要老子過來道歉的。”
孫飛雄墨鏡移到鼻尖,痞氣的掃視包廂內眾人。
“我!”
江寒關掉游戲,漫不經心的抬起了頭。
趙旭就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顧不上擦拭嘴角的酒水,指著江寒大叫:“沒錯,孫少,就是這小子罵你王八蛋,說你就是渣渣、廢物的。”
趙旭純粹亂噴。
有的沒的,往江寒身上安,往死里整就對了。
呵呵,不就有錢家撐腰么?
孫家可不比錢家來頭小。
尤其是這個孫飛雄,向來囂張無比,江寒得罪他,今天天王老子怕也救不了他。
想到這,趙旭不禁沖江寒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好笑嗎?”
江寒搖了搖頭。
“小子,你膽子不小,敢罵老子?”孫飛雄果然怒了。
“本來沒罵。”
“但現在看你這么沒腦子,我罵也就罵了。”
“你們這群渣渣……廢物!”
江寒笑著指向孫飛雄等人。
“瑪德,今兒不給你點顏色,你怕是不知道東州誰說了算。”
孫飛雄暴怒,拎著酒瓶照著江寒沖了過來。
江寒連動都懶的動。
“完了!”
“你要完了!”
趙旭一家子激動的渾身發抖。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江寒被活活打死,以消心頭之恨。
“雄哥,你這腦子是真不好使啊。”
錢靈兒無趣的收起了手機,抬頭看著傻嗶一樣的孫飛雄。
孫飛雄猛然一怔,硬生生收住了即將落在江寒頭上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