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戴上這枚戒指,然后,跟我一起去看煙花!”秦羽冷傲點了點頭,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機與霸道。
他看出來,蘇沐雪壓根兒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這種冷漠、高傲是令他著迷。
同樣,也深深的挫傷了他的自尊。
秦羽是天子驕子,他絕不允許有人挑釁尊嚴,哪怕是他心愛的女人。
“沐雪,你別忘了,你代表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蘇家,還有那三個孩子。”
杜玉芳覺得不大對勁,趕緊提醒了一句。
“好!”
“如你們所愿。”
蘇沐雪接過戒指,就要戴在手上。
“你可以不戴。”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是誰在說話?”
秦羽目光如電,看向眾人發出北風一般冰冷的大喝。
蘇家眾人心都提了起來,戰戰兢兢的搜索發聲之人,想要看是誰這么不識趣,敢明著跟秦大少叫板。
這不是找死,給蘇家惹禍嗎?
“我!”江寒慢悠悠的擠開人群,走了過來。
他早到了。
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著。
他想知道蘇沐雪的心意。
如果蘇沐雪是歡喜的,沒什么好說,畢竟這年頭有幾個女人不貪圖富貴。
這樣的女人,也不配做他孩子的媽。
江寒會掉頭就走。
然而,蘇沐雪的倔強、冷漠,清晰的告訴他。
孩子媽,真的是個與眾不同的好女人。
這樣的女人,他沒有理由放任她被人欺負,在屈辱下流淚、哭泣。
“江寒!”
蘇沐雪妙目中流露出不可思議。
這個膽小鬼不應該躲得遠遠的,以避秦羽的鋒芒嗎?
他,他怎么會來。
怎么可以來?
蘇沐雪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她真想沖進江寒的懷抱,一起離開。
然而,這也只能想想罷了。
秦羽周身散發的可怕殺機,令她很快清醒了過來:“江寒,你來干嘛?快走!”
“不能走啊。”
“我這一走,孩子就沒媽了。”江寒笑著走到了近前,仿佛殺氣逼人的秦羽是空氣。
“他,他會殺了你的,你快走啊。”蘇沐雪快要瘋了。
“臭小子,你真是沒皮沒臉,蘇家是你能來的嗎?”
“也不瞧瞧,就你這衰樣,你有什么資格與秦少爭我家沐雪。”
杜玉芳指著江寒,尖聲罵了起來。
“今天是我訂婚的日子,本少不想捻死一只螻蟻,沾了晦氣。”
“立馬給我滾!”秦羽抬手打住吵鬧的蘇家人,冷冷逼視江寒的眸子。
他調查過江寒。
窮酸小子一個,就這樣的螻蟻,他一巴掌下去能拍死一萬個。
“江寒,你走,算我求你了,好嗎?”
“孩子可以沒有媽,你們就當我從來沒出現過,但她們不能沒有你啊。”
蘇沐雪急著推江寒,然而江寒卻像是一堵墻紋絲不動,眼中只有她。
“蘇總在關心我,很好!”
“來,坐下,他有煙花,我有好戲,該開鑼了。”
江寒眨眼一笑,從她手中拿起了戒指。
“你!”
秦羽沒想到江寒如此大膽。
更讓他無語的是,一直到現在江寒連個正眼都沒給他。
好沒面子,好受傷啊。
“可惡!”
“這小子就是來砸場子的,秦少你還愣著干嘛,快槍斃他啊。”蘇海峰大叫了起來。
“你在找死!”
秦羽勃然大怒,渾身勁氣一涌,就要動手。
“急什么,好戲登場了。”
江寒兩指夾著那枚戒指,冷冷一笑,戒指竟然生生被捏成了粉末。
“吁!”
順勢一吹,粉末飛揚,撒了秦羽一臉。
秦羽瞳孔中閃過一絲異色。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鉆戒啊。
鉆石質地堅硬,他也可以捏成粉末,但絕沒有這般從容。
不應該啊?
難道情報有誤?
然而他舉棋不定時,門外傳來一陣嘩然。
有人大喝了一聲:“壽禮到!”
眾人齊齊望去。
只見幾個人抬著一具金絲楠木棺材,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