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將軍且慢!”
郭明清扶了扶眼鏡,面帶微笑的喊住了譚鎧:“我聽說李公不久將重回內閣,擔任首席軍機長老,而且這一次全國演武,李公與內閣三位長老同席而列,作為最終裁判。”
“譚將軍就算不給我這個總指揮使面子,為了前途,也不該在此時與李公撕破面皮吧。”
郭明清曉以其中的厲害。
原本還對李洪乾有所輕慢的將領,同時色變慢慢坐回到椅子上。
李洪乾如果一直賦閑在家,那自然是空有其名,用不著給他面子。
但要重新掌管軍機處,統管三軍,那日后就是決定在座眾人命運的主子,誰敢不敬。
雖然這只是空穴來風,沒有實證,但誰敢冒這個險去得罪他呢?
“郭總說笑了,既然李公看得起我們這下作下屬的,那自然是我們的榮幸。”譚鎧皮笑肉不笑的坐了下來。
就是見見李洪乾又如何?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就算是想幫著江寒,也不至于敢公然在自己的地盤動手吧。
想到這,他耐心的等待了起來。
隨著副官挨個叫名字,先是郭明清與三位副總指揮使去了貴賓室。
接下來輪到九位集團軍指揮使,第一個被叫的就是譚鎧。
“各位,我先去見李公!”譚鎧對于李洪乾把他排在九人之首,還是頗為自得的。
譚鎧整了整軍裝,在副官的引領下,來到了貴賓室。
“譚將軍,請。”副官拉開了門。
譚鎧傲然走了進去。
里邊只有兩人,他的心略微放松了一些。
李洪乾他自然認識,另外一個是年紀較輕,二十歲出頭,細皮嫩肉的,譚鎧直接忽視了。
“第九集團軍指揮使譚鎧,見過李公。”譚鎧不敢怠慢,上前敬禮。
“譚將軍,請坐。”
“喝茶!”
李洪乾很客氣的招呼道。
譚鎧坐了下來,笑問道:“李公關于演武之事,盡管請問。”
“今天咱們不談演武的事,咱們聊點別的。”李洪乾道。
“別的?不知李公想聊什么?”譚鎧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變的警惕了起來。
“聊聊丁人王!”
“聊聊曾經被丁人王滅門的,第六集團軍副指揮使陳玉龍,聊聊你在玉泉山的三千平別墅,以及你妻兒在定州的數十億企業。”李洪乾虎目一凜,沉聲道。
譚鎧心中巨震,李洪乾在這時候找上門來,只能是發難。
不過,他早有心理準備,冷冷一笑洪聲道:“誣蔑,這些都是誣蔑!李公,你老久不在軍中,切莫被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擾了清凈。”
“是嗎?”
“你認不認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不能活著離開這里,丁人王也許會很失望。”
一旁的帥氣青年慢悠悠的走到了他跟前,森然笑了起來。
“你是誰?”譚鎧喝問。
“你應該聽說過我,我就是三天前給你的拜把子弟兄丁人王下戰書的那位。”江寒抱著胳膊,淡淡道。
“江寒!”
“你就是江寒!”譚鎧神色大變。
“嗯,是我!”
江寒點了點頭:“我的建議是,最好給你的好兄弟丁人王打個電話,讓他準備好最好的棺材替你收尸。”
“呵呵,這可是是在戰備指揮部,里里外外都是軍士。而且我的第九軍團也是拱衛總指部最近的部隊,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即包圍這里。”
“你動我一根汗毛,今天休想離開。”譚鎧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鎮定。
“不打?”
“也行,那我待會替你打吧。”江寒笑容愈盛,手心一揚多了一把漆黑的軍刺。
軍刺綻放著鋒利的寒光,譚鎧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李公,我是內閣軍機處任命的軍團指揮使,軍法在前,你豈能縱容他胡來。”
譚鎧大驚之下,拔出了隨身的配槍。
“沒有命令,敢對李公動槍,格殺勿論!”
江寒猛然大喝,人隨影動,軍刺化作流光刺向了譚鎧。
砰!
作為一個鄙視武道的人,譚鎧并不擅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