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了,這是我們虎哥,我們都是太子哥的人。”
“識相的麻利兒滾!”
另外幾個人也跟著叫囂了起來。
太子哥?
旁邊有聽的真切的人,不禁投來了敬畏的目光。
那可是東州最近風頭最盛的東門扛把子,地下響當當的人物。
在場的人,誰不怵他風頭。
一時間,看熱鬧的都是暗覺可笑,江寒這次怕是要踢到鐵板了。
“太子?他是什么東西!”江寒冷然發笑。
這一笑,整個福滿樓的人心都懸了起來。
這家伙是在自尋死路啊。
誰不知道東門這幫人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被這位地下祖宗敲過竹杠,想在東州做買賣,沒這家點頭,那是寸步難行的。
“你,你特么是想找死吧!”叫虎哥的拎起酒瓶就要發飆。
還沒等他發飆,只見一道戲謔、森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誰啊,這么大口氣,敢不把我太子放在眼里。”
只見一個梳著大背頭,披著白色外套,嘴里叼著雪茄的青年在幾個保鏢簇擁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福滿樓。
“太子哥!”
王大貴連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酒樓其他食客也紛紛放下了筷子,不管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站起身主動來結交這位東州新貴。
太子哥最近確實很風光。
此前,他的手下曾經因為毆打江建國,被江寒狠狠將了一軍,還賠償了一個億的醫藥費。
自從有了這個教訓后,太子哥變精了。
他開始花大價錢去結交分區的軍官,與鎮司府的人也多有來往。
同時,也嚴禁手下太過招搖,尤其是不要得罪分區和鎮司府的人。
憑借著過人的交際手段,太子哥主動進軍地產界,賺了個盆滿缽滿。
他還特意開了一家叫紅星的保安公司,專門負責跟在東門做生意的談安保工作,幾乎東門這邊有三分之二的企業,請的保安都是紅星公司的。
由此,他不僅僅產業越做越大,還成功洗白成為了商界的一顆新星。
今兒他來這酒樓,不是為了赴小弟的宴,而是去二樓,與那些真正頂流大佬一起吃飯。
這是對他的認可,對他也是一種榮譽。
太子哥大搖大擺的來了,不料一進門就聽到有人罵他,登時那股子火就竄了上來,想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
“太子哥!”
酒樓的食客很懂事的讓開了通道。
“大哥,這小子非要搶咱們的座,完全不把咱們放在眼里。”
“你給句話,兄弟我現在就開了他的瓢!”
叫虎子的手下不爽的大叫了起來。
“別動不動就開瓢,驚動了樓上的大爺們,你們還想不想混了。”
“兄弟,報個號,我看看你是哪家路子,敢瞧不起我太子。”
太子哥叼著香煙,抖著肩膀牛氣哄哄的拍了拍江寒的肩膀。
“你看看我是哪家的?”江寒轉過了身來。
“我管你是哪……”太子哥咋一看還真沒瞧出來,畢竟那天晚上在明月樓里他被打的半死,當時也沒太瞧清楚江寒。
再者,江寒數月來修為精進,氣質與以前也有了很大的不同。
“呵呵!你這記性不太好啊。”江寒冷笑了起來,兩個酒窩透著比寒潭還森冷的殺意。
太子哥猛然想起了這張臉,渾身如遭雷擊猛的一震,連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