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點規矩,特衛,出去看看,轟走了。”尹秋生煩躁的沖特衛們喊道。
話音剛落,一人推開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來的正是大帥比江寒。
這些天蘇沐雪怕他搞事,特意給他安排了看娃重任,就是怕江寒吊兒郎當沖撞了龍都的要員。
沒想到,這家伙還是來了。
“老季,你來東州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真不夠朋友啊。”江寒也不客氣,進來打起了招呼。
“這,這誰啊,敢對特使無禮。特衛,你們都是混飯吃的嗎?還不快轟出去!”尹秋生不認識江寒,頓時發起火來。
特衛們也是一臉無奈,人家是手持特別通行令牌來的,誰敢攔?
“江寒,你干嘛?沖撞特使會被抓的,笨蛋,快走啊。”蘇沐雪給江寒使了個眼神,低聲急切道。
“不走,我要走了,他們欺負你咋辦。”江寒笑了笑,說著大馬金刀的在季寒波身邊坐了下來,摸出煙盒啪嗒點了一根。
“老季,你要來一根嗎?”順帶,又抽了一根給季寒波。
季寒波心里是真苦。
上次被這家伙蒙走了一塊令牌,大長老差點沒撤他的職,這回來東州,他還特意做了保密,就是怕消息傳到李國老的耳朵里出了岔子。
沒想到,江寒這貨又殺了出來。
他能得罪江寒嗎?
那是萬萬不能的。
人有生老病死,張青松在內閣給三位長老調養開方子,沒少左一個神醫,右一個神醫的夸贊江寒。
他季寒波以后有個三災六病的,不也得求這位主?
畢竟江寒醫術之神,他可是親眼目睹的。
再加上又有李公在背后保他,提到了什么新式裝備,這更讓三位長老對這家伙刮目相看。
他預感江寒遲早要被內閣重用的,否則,內閣早下令收回令牌了。
“這家伙瘋了嗎?”
看著自來熟的江寒,蘇沐雪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江寒沒離開過東州,就算是去過龍都,以他的地位,也不可能接觸到特使,跟人稱兄道弟。
這不擺明是咋呼過頭了嗎?
她現在也不敢想公司的事了,就怕江寒被特衛們拖下去,別一槍給斃了。
“你們還愣著干嘛,把這個瘋子給拖下去啊。”
尹秋生憋了一肚子火,再次沖特衛們吼了起來。
“尹先生,別,別!”季寒波接過了香煙夾在手指間,勉為其難的開口了。
“他,他是你朋友?”尹秋生等人目瞪口呆。
“是的,江先生的確是我的朋友。”季寒波定了定神道。
“我就知道老季夠意思,上次你送我那件禮物,我一直隨身帶著,好使好使,嘿嘿。”江寒拍了拍季寒波的肩膀。
季寒波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滿腔苦水有口難言。
“老季,我媳婦公司的這兩款產品還可以吧,”江寒啪嗒打燃了火機,笑呵呵的湊了過去。
季寒波渾身一顫,詫異的看向了蘇沐雪:“蘇小姐,江先生真,真是你老……愛人?”
江寒有些不高興了瞪了他一眼:“這還能有假,全公司誰不知道,我媳婦給我生了三丫頭,要不你打聽打聽?”
蘇沐雪俏臉一紅,點了點頭。
她心里又喜又羞。
喜的是,這家伙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媳婦。
羞惱的是,當著特使的面叫自己媳婦,不承認吧,今兒這事不好平,承認吧,又等于讓這家伙占了便宜。
“原來是這樣。”
季寒波拿起香煙湊著火點燃,苦澀的吐出一口煙霧:“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啊。”
以江寒通神的醫術,要是在背后運作這事,破解病毒是很有可能的。
畢竟連域外晶石都能裝備的人,有什么是他辦不到的。
但是內閣收購的方案怕是很難落實下去了。
這兩口子不好啃啊,媳婦嘴硬心堅,江寒別看年輕,比老泥鰍還滑,今兒這差事怕是不好辦了。
“季先生,大事要緊,私人關系我看稍后再敘。”尹秋生干咳了一聲,提醒道。
季寒波心底暗嘆了一口氣,還大什么事啊,都得涼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