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敢殺我的狗,等我爸回來,你死定了。”黃美娟咬牙切齒道。
江寒離開黃家,直接去了明月閣。
很快,孫飛雄與錢斌兩人接到電話后,飛快趕了過來。
“寒哥,有啥指示?喔唷,我艸,鼎爺,你丫坑老子呢。”孫飛雄端起茶碗就喝,哪料茶水是剛泡好的,燙的他直吐舌頭哈氣。
“不好意思,剛換的景德鎮恒溫茶碗,忘告訴你了。”鼎爺摸著大光頭嘿嘿笑道。
“你們認識一個叫黃志權的人嗎?”江寒問。
“認識!”
“這小子以前是云州人,在我家的賓館當過廚子,廚藝那是相當可以,后來自己單干去了,開了個什么黃金山莊,專門走的高檔路線,吃喝娛樂一體,最近蠻火的。”
“這家伙會來事,也舍得花錢,最近當了鎮司府代表,商會也搞了個副會長,也算是春風得意吧。”
“寒哥,你是想盤他,還是咋的?”
孫飛雄對東州各界比較熟,說了門兒清。
“他女兒放狗嚇著我孩子了。”
“而且還不愿意道歉,鑒于黃家的家教問題,我想讓他破產問題不大吧?”江寒輕描淡寫的說道。
眾人卻是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我勒個去。
誰不知道江寒是寵娃狂魔,欺負他孩子比燒了他家房子罪孽還大。
黃志權攤上這么個女兒,這些年算是白打拼了。
“寒哥,我看也別破產了,直接讓鼎爺殺到黃家,血洗這一家得了。”大劉在旁邊扯著嗓子喊道。
孫飛雄抬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殺人對寒哥來說,就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你踩死一只螞蟻有快感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寒哥要教他們做人,懂了嗎?”
“懂了!”
大劉憨憨一笑,連忙點頭。
“錢斌,你的農場有幾只狗?”江寒問。
“狼狗有八條,藏獒有四條,都是喂生肉的,看家護院賊猛。”錢斌嘿嘿笑道。
“十二條,不夠!”
“我回頭會讓黑騎軍再調三十六只軍犬過來,從現在起,錢斌找人負責,二十四小時,繞著黃家別墅,前后左右各三條,六個小時一班,全天候蹲點。”江寒吩咐道。
“寒哥,那黃家人出來,要放狗咬不?”錢斌問。
孫飛雄瞪了他一眼:“要不說你傻呢,那狗就不能牽繩,黃家人逮誰咬誰。”
“人家能不牽繩嚇唬小千金,你還講那么多規矩干嘛,咬死他們那是活該。”
“馬勒戈壁的,這些養狗不牽繩的傻嗶,是該制裁一波了。”錢斌明白了過來,點頭道。
“孫少,你和大劉,再叫叫太子、鄭九龍,有多少人帶多少人,給我把黃金餐廳給占了。記住,你們是去吃飯的,不是鬧事的。”
“聰明點,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要打打殺殺。”江寒笑了笑,又道。
這話一出,眾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要知道江山集團,那可不就是你寒哥殺來、搶來的,論打打殺殺誰能跟你比啊。
“放心,搞事這種活交給我、太子這幫人,準保辦妥當了。”孫飛雄拍了拍胸脯。
確定了計劃,眾人分別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