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路燈有點暗。
疤子哥這伙人又鬧,黃志權見來了管事的,趕緊上前交涉:“這里你負責是吧?我是……”
“你就是個屁!”
旁邊的男子直接吐出嘴里的香煙噴在了黃志權臉上。
燙的他啊呀慘叫了一聲:“疤子,弄,弄死他們,我加雙倍的錢。”
哪料疤子哥目瞪口呆,站在一旁跟木頭樁子一樣發起了傻。
“你干嘛呢,老子讓你弄死他們,你沒聽見嗎?”黃志權氣的直跺腳。
今兒生意砸了,咋花錢打個人也這么難了呢?
這還是東州,還是他的地盤嗎?
“啪!”
疤子哥抬手就給了他一記脆亮的巴掌。
黃志權懵了。
黃美娟臉上的笑意也僵滯了,停止了聒噪。
“你,你打我?你特么瘋了吧。”黃志權回過神來,捂著臉抓狂道。
“啪!”
疤子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我叼你個仙人板,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是,是誰?”黃志權顫聲問。
“他是我老大太子哥,這位是西門的鄭九龍龍哥!”
疤子說完,舔著臉上前:“太子哥,龍哥,你,你們怎么來了。”
“怎么著,我倆出來遛個狗,還要跟你匯報?”太子哥彈了彈煙灰,探頭問道。
“不,不敢。”疤子道。
“不敢,那還不快滾。”
“還有你們,都不想混了是吧,滾!”
太子哥這一發飚,疤子等人哪里還敢停留,一伙人灰溜溜的全撤了。
很快,黃家別墅前,只剩下戰戰兢兢的黃志權。
“兩,兩位大佬,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得罪了。”
“請兩位看在李鎮司的面子上,給我個機會。開個價,咱把事了了,畢竟我這廟小,你們兩位大佬在這有失身份。”
黃志權也不問這到底是招惹啥事了,趕忙賠禮道歉。
這可是東州地下的兩尊龍頭,他誰也招惹不起,專程跑這來,八成是為了敲上一杠子。
“什么有失身份。你這風水好,我倆就愛在這遛狗,不行嗎?”
“還有,別跟我提什么李鎮司,你叫誰來也不好使。”
太子哥雙手插兜,與鄭九龍相視笑了起來。
寒哥是誰?
放眼整個江東省,能壓他一頭的人都寥寥無幾。
李鎮司?還在為入寒盟的門票而努力呢。
黃志權腦仁疼。
還頭一次聽見,專門來堵門不為求財的。
“兩位大哥,那總得有個解決方案吧,要錢,要賠禮,要啥都可以,這……這也不是回事,對吧。”黃志權問。
“別!”
“你要有門路,你去找人來干我倆。”鄭九龍冷笑道。
“別,別,我哪有這膽子。”黃志權擦了把汗道。
“沒有就少廢話,別影響老子遛狗。”太子哥不耐煩了。
“放他進去!”
說完,他擺了擺手。
黃志權在大狼狗的虎視眈眈下,戰戰兢兢的溜進了自家大院。
進了屋,他什么也沒說,直接到了二樓拉開窗簾觀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