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面色很平靜。
內心的憤怒卻像烈火一樣在熊熊燃燒著。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手打造的集團,背后會有如此齷齪之事。
他永遠不會忘記三年前吃過的苦,遇到的人情冷暖,在無數次被人欺負時,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有朝一日,若能翻身,一定要善待他人。
絕不可像那些可惡之人一樣,在苦難者的心底埋下痛苦、仇恨的種子。
現在他翻身,他有權有勢,甚至可以左右大半個江東的局勢,能決定很多人的命運了。
然而,他干了什么?
他成了自己曾經最厭惡、最痛恨的冷漠、殘忍上位者。
肆意踐踏苦難者的尊嚴,把利益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不,這不是他想要的。
“馬老伯,你們別怕,我確實認識江山集團的高層,我們既然來了,誰也拆不了馬家村。”江寒波瀾不驚的笑容中,透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個祁云偉到底是什么來頭,敢借著江山集團魚肉百姓。
再一想想,江山集團的汽車肆無忌憚的闖紅燈,強行將八寶魚納為私供,他少有的動了殺人的心思。
老子拼死拼活打來的江山,自己都沒享受,倒讓這幫孫子給禍害了。
這絕不可以。
“江先生,你,你真認識?”馬福狂喜,激動的直搓手。
“我這幾天就暫時住在馬家村了,拆遷隊什么時候來,我跟他們談。”江寒點了點頭。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
“江先生,蘇小姐,你們一定是老天爺派來的活神仙啊。”
有神奇的醫術在前,這一家子本就對江寒奉若神明,此刻自是堅信不疑。
寒暄了一通,山里人睡的早,聊到了九點多,各自散去。
蘇沐雪與江寒進了側邊的小屋。
床單被褥都是新的,江寒本就是窮苦過來的,根本不在乎這些,以他的心境,就是一把干禾草也能睡。
讓他覺得奇怪的是,蘇沐雪似乎也蠻習慣。
在江寒的印象中,這樣的大小姐、女總裁應該會百般挑剔,嫌這嫌那的不干凈。
然而,蘇總很自然的就上了床,拉下了帷幔。
“喂,姐姐,我還沒上去呢。”江寒急了。
“急什么,我還沒換睡衣呢。”蘇沐雪嬌羞道。
江寒隔著簾子,看著白色帷幔里,蘇沐雪換衣服若隱若現的雪肌與身段,直是干咽口水。
這次來西州,他本就存著找個機會吃了蘇沐雪的想法。
畢竟兩人現在處在情侶、朋友、夫妻之間的一個曖昧地位,手可以拉,臀偶爾也能摸一摸,就差點火苗星子就能更進一步了。
“上來吧。”換好了睡衣,蘇沐雪拉開了帷幔的一角,羞澀喊道。
“遵命,娘娘。”江寒嘿嘿一笑,火急火燎的跳了上去。
一上去,他就迫不及待的勾住蘇沐雪的小蠻腰,試著往懷里攬。
蘇沐雪按著他的手放在腰上,嬌哼道:“你別鬧,我跟你說點正事啊。”
“嗯,你說。”江寒順勢躺在了蘇沐雪的大腿上,美滋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