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必須得聊。”
“也許你認為這世上有很多事不可能,但在我之前,誰有能想到除了域外之外,會有人能裝備元石新軍。”
“如果你真的愛你妻子,為什么不給我幾分鐘時間呢。”江寒笑問。
“你到底想做什么?”廖平緊鎖眉頭問。
“無論我想做什么,都沒有你妻子的命重要,不是嗎?”江寒反問。
廖平眉頭舒展開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很有說服力的人,請吧!”
他轉身折回了屋子。
一進屋,江寒就問了濃郁的中藥味。屋內裝潢很簡單,家具也都是一些普通貨色。
以廖平在云海的地位,絕不止這種配置。只有一種可能,他為了給妻子治病,掏空了所有家底。
“你,你怎么又回來了,我自己一個人沒事的。”妻子陳晚紅正痛苦的扶著腰,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藥。
她知道,不管多苦多難,為了老廖也得硬撐下去。
她怕哪一天萬一走了,這個男人會承受不住,緊隨自己而去。
“晚紅,你坐下,我給你倒水。”廖平趕忙放下公文包,扶著妻子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江寒從他眼中看到了疼愛之色。
這個男人是真愛妻子,這一點江寒遠遠自愧不如啊。
“你不是上班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陳晚紅坐下來,氣喘吁吁問道。
她今年尚不到四十歲,卻早已被病痛抽干了全部氣力與生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我給你請了一位神醫,他能治……好你的病。”廖平看了一眼江寒,很沒底氣的回答。
陳晚紅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這身體我自己知道,再怎么折騰,也沒用的。”
“廖夫人,來都來了,給我一個機會可以嗎?”江寒從口袋里摸出了金針。
“是啊,晚紅,你就讓他試試吧,萬一有一線生機呢?”廖平也是苦勸道。
現在權當是司馬作活馬醫,只要能治好老婆的病,他什么都能豁出去。
“好吧。”陳晚紅看了一眼江寒,放松了下來。
江寒用手表一檢測,就知道陳晚紅的病根在肝部,而且確實已經到了晚期。
他拿出金針。
讓陳晚紅平躺后,金針如雨點般,隔著衣服扎向了陳晚紅的穴道。
密密麻麻的針光,如雨點一般落了下去。
由于速度太快,到了最后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八卦形狀,一旁廖平更是嘖嘖驚奇,對江寒又多了幾分勝算之心。
江寒用的是九陽十三針千機續。
利用強大的能量強行殺滅絕癥細胞的同時,給予早已衰竭的器官,予以細胞再生新的活力。
一根根針下去,江寒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要知道他現在的修為已經接近武尊,饒是如此,活人續命的針法仍是消耗掉了他兩顆晶石的能量與大半自身的丹田內力。
當最后一根金針落下時,陳晚紅渾身起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原本蠟黃的臉色也開始有了血色。
由于肝部的再生,她終于能痛快的呼吸久違的空氣了。
曾經的沉珂、痛苦,似乎全都煙消云散了。
“廖夫人,你感覺如何?”江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笑問道。
“晚紅,快,快說說。”廖平也是迫不及待的問。
陳晚紅捂著胸口,輕輕按了一下,還真不疼了,不由得驚喜叫道:“老廖,我,我感覺好了,渾身通暢,呼吸也不痛苦了……”
那種病后余生的痛快,令她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行,看來是問題不大了,廖夫人,這一顆保元丹,是我自己煉制的,全世界只有三顆。”
“就水溫服后,能祛除陳年老病,舒筋活血,保你余生無病無災。”江寒又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漂亮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顆緋紅色的小藥丸。
陳晚紅連忙道謝,當即用水服了。
一會兒就聽到肚子里咕嚕作響,連忙去了洗手間,待洗浴出來時,步履輕快,氣色如初,分明就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貴婦。
哪里還有半分此前油盡燈枯的衰敗之相。
“江先生,你是我的恩人啊,請受廖某一拜。”一看夫人這狀態,廖平知道這是遇到了活神仙,連忙向江寒鞠躬致謝。
“廖巡長,我說過,我是有求而來,不做賠本買賣。”江寒笑道。
“不管你有什么要求,你救了我夫人的命,就是救了我的命,但說無妨,廖某能做的一定全力相報。”廖平由衷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