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有人送了早餐過來。
滿滿三個推車的食物,花紋紋路頗有當地特色的精美餐盤上是各類食物。當地海鮮和特色餐點都有,還有法餐的甜點和日式的魚生。燒汁焗生蠔,海膽豆腐。
玫瑰花瓣撒在葡萄周圍,丁費思本以為是當地品種的水果,結果叉起一顆,發現這葡萄居然是松露香檳奶球,做得和真的葡萄幾乎沒差。
一口下去,奶油的絲滑直接滑進喉嚨,丁費思還沒來得及品嘗就咽了下去,但唇齒間溢滿的清香卻毫不作偽,久久留在了鼻息間。
丁費思感嘆道,
“這家酒店的法餐做得可以單獨開餐廳了。”
祝野看著丁費思又叉起了一顆葡萄,直接攬過她的腰,
“喂我。”
但是祝野的臉和她的距離實在過近,丁費思感覺他不是要她喂,而是要吻上來了。
靠得這么近,丁費思可以看見他每一根睫毛,他漂亮璀璨的墨藍色瞳孔在光線的折射下愈發耀眼,但祝野握住她腰的動作毫不含糊,有力的手穩穩托著她的后腰,整個人被攬在他懷里,以至于丁費思有種妲己喂商紂王吃葡萄的既視感。
丁費思看著祝野咬下那顆葡萄,葡萄略過薄唇,畫面格外靡麗性感,大概是混血的長相太過俊美,連吃個葡萄都讓丁費思覺得被美貌眩暈了。
明明他的長相已經偏東方,但五官仍舊立體俊美過大多數人。
丁費思默默地把他微敞的浴袍攏了一下,遮住了精致的鎖骨和肌肉線條。
祝野看著她給自己攏浴袍,他慢悠悠道,
“干嘛呢?”
丁費思弱弱道,“一大早這樣不好。”還沒等祝野開口,她又幽幽道,“我經不起誘惑。”
祝野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他直接把丁費思攏上的衣襟拉開,丁費思連忙捂眼睛。
丁費思捂,他就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捂,還扯自己的衣帶。
丁費思氣短道,“你把衣服穿上…”
祝野松開她的手,眼神由下至上一勾,眸光深邃,
“你給我綁?”
丁費思怯怯地伸手給他綁衣帶,祝野就看著她綁,看著白色衣帶的抽拉與鎖結,仿佛都曖昧起來。
丁費思想吃早餐,祝野非要和她調情,一直逗她,直到丁費思面紅耳赤才帶她出門。
出門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
太陽比剛開始的時候更大,酒店的工作人員推著小車,送了一些精油和護膚品過來,還說了一些丁費思聽不懂的話。
祝野翻譯了,她才知道,原來是送來了酒店所屬企業研制的新型防曬乳液,比平常的防曬霜更能隔離紫外線傷害,目前還沒有上市。
丁費思過敏其實就是對紫外線過敏,不算太嚴重,如果能隔離大部分紫外線傷害,正常來說,會當場起疹子的可能性不大。
丁費思試著用了一下,倒是希望這防曬乳真的能像工作人員說的那樣有奇效。
從酒店出去不遠就是Marquesdepombal廣場,中央高聳著一根紀念柱,頂端的雕塑是一個人和雄獅,據說中間的那個人就是Marquesdepombal,這位公爵是里斯本建筑格局之父。里斯本的典雅莊重都來自于這位十七世紀的公爵。
司機將車開到自由大道,周邊皆是古典奢華的建筑,其中不少被國際大牌奢侈品店所占據,祝野牽著丁費思的手,陪她去挑衣服。
把購物袋放在車上,讓司機送回酒店,丁費思和祝野漫步在自由大道上,精致鋪設的石砌步行道嵌著獨具特色的葡萄牙彩磚,這樣的繁華像巴黎的香榭麗舍,繁華瑰麗的異國城市讓人的心情都不由得輕快起來。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家劇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