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通電話掛斷后,輔導員也給她發了消息,包括電子身份牌鏈接和比賽群二維碼。
而云升的年會就在兩天后,但她已經答應了輔導員,看來只能缺席年會。
丁費思面色一凝,
首都…
楊梓這次就是去了首都。
她握緊手中那支手機。
過了不久,楊梓恰好委婉地問她能不能來首都這邊做鑒定。
丁費思思考再三,直接買了當晚的機票。
但她的手像是骨髓淌冰,指尖冰涼,止不住微抖,要集中精力才能把這份緊張壓下去。
祝野握住她的手,寬大的手掌干燥溫暖,貼合她冰冷的手,傳遞給她溫度,他氣息鎮定,“別緊張。”
丁費思胡亂點了點頭。
可是他們到了機場之后,航班延誤,他們從傍晚等到夜色降臨,到了七點多的時候,工作人員抱歉地告知他們這趟航班出了點問題,只能取消。
可這是今晚唯一一趟航班了。
丁費思的心不由自主一沉,強作鎮定告知楊梓今晚去不了了。
楊梓就在鐘寒弦身邊,鐘寒弦看著楊梓面色微變,她混濁的老眸一定,“怎么了?”
楊梓放下手機,面露難色,
“奶奶,她今晚可能過不來了,今天的最后一次航班取消了。”
鐘寒弦略微耷拉的眼皮卻遮不住眸中銳利沉著的精光,
“打電話給你二伯,他今天要從魔都回來,軍用機場起飛,沒有那么多程序。”
楊梓驚訝于鐘寒弦會那么著急,非要今晚就見到丁費思。畢竟奶奶看起來很鎮定。
奶奶說得輕巧,其實并不容易,起飛前要申報人數與身份,二伯那邊肯定早就已經申報完了,只不過軍用申報周期短,臨時向上更改也效率也快。
但楊梓沒想到自己奶奶會這么急于見到另一個可能是楊家外孫女的女孩。
祝野接到楊梓電話的時候都微微皺眉。正常來說,私人飛機要提前十五天申請航線,現在這個處理辦法,楊梓那邊肯定是打通了些關節。楊家就這么想見到費思嗎?
祝野在丁費思面前只是一筆帶過,說楊梓有辦法解決。丁費思整個人只是渾渾噩噩,祝野牽著她到了單獨的航站樓,沒有取票也沒有值機。
丁費思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我們要去哪?”
祝野握住她的手,神光內斂的鳳眼中,深棕而似琥珀的瞳孔暗含光暈,此刻俊美的眉宇如雪壓枝頭般壓下來,
“楊梓的私人飛機會帶我們過去。”
丁費思微微詫異。
兩人沒有停留,直接過了專門為這趟飛機開的安檢。
丁費思的心跳得更快了,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么。
但是無論面臨什么,她都一定要把媽媽的遺物拿回來。
飛機上,丁費思剛剛坐下來,一個眉目嚴肅,有一雙狹長瑞鳳眼的男人就向他們走了過來,約莫四五十歲,身形板直,皮膚偏黑,極有威嚴。
丁費思看見那男人,無由來的心臟就開始猛跳。
有一種很難言喻的共鳴從心底往上涌。
楊光貽上前,狹長的瑞鳳眼瞇起,嚴肅地打量了丁費思和祝野一眼,第一句話卻是道,
“你們是什么關系?”
丁費思有點錯愕,而祝野在來人的注視下毫無退縮,鎮定地握住丁費思的手,“我們結婚了。”
楊光貽皺著眉頭,卻沒有再多說,而是轉而看向丁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