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煙不敢置信地道,
“羅切斯特?”
是那個羅切斯特嗎?富有程度在全球都登頂的大羅財團?
丁費思嫁的不是高中同學嗎?為什么和她查到的不一樣?
鐘寒弦混濁的老眸肅穆,她冷聲道,
“你媽媽要是知道你手足相殘,一定會后悔把你生下來。”
“現在馬上去向你妹妹道歉,你道歉,我立刻讓人幫你解決她起訴的事情。”
褚煙咬緊牙關,滿面淚痕,
“我不道歉!我明明沒有偷她的東西想我也是楊家的孩子,楊家的東西我本來就有份,我為什么要向她低頭。”
鐘寒弦被氣得心口疼,她實在沒有想到小嵐的孩子會做這種事情,還死不認錯。
嵐風是她親自在拍賣會上拍下來送給楊嵐的生日禮物,難道她還看不出來費思戴的嵐風是真是假嗎?
她按下呼鈴,傭人立刻進來了。
鐘寒弦氣得話都說不勻,
“把她給我扔出去,楊家世代忠烈,代代光明磊落,沒有你這樣的子孫。”
傭人立刻上前拉褚煙,褚煙死死揪住桌角,哽咽道,
“外婆,您不能那么對我,我媽媽已經走了,就剩下我們兩個女兒,妹妹她要搶嵐風,處心積慮,那都是她的事情,我才是沒錯的那個,您不能冤枉我。”
褚煙跪在鐘寒弦面前,“外婆,我可是您的親孫女,您虧欠了我二十多年,難道還要虧欠我的后半生嗎!”
“我媽知道了該有多痛心!”
褚煙哽咽著,“我已經當了二十多年沒有家的孩子了,楊家現在還要把我排除在外,讓我繼續流離失所,被人欺負嗎?”
鐘寒弦一頓,只是冷聲道,
“除了她自己的房間,不要讓她靠近其他地方,二十四小時看著她。”
傭人連忙道是。
褚煙被強行鉗制著帶出去,走的時候還在哭著指責鐘寒弦。
鐘寒弦轉過轉移,背對著桌前,長長嘆了一口氣。
說不心疼是假的,但生氣也是真的。
她拿起手機給高秘書打電話,“告訴法務,想辦法讓費思的上訴不予受理。”
高秘書嚴肅道,
“是,但是費思小姐那邊應該不會輕易接受這個結果,您看…”
鐘寒弦眉頭微皺,
“將管理家族信托的代理人請過來,費思無非就是要一個態度,把楊嵐那部分的遺產給她就是,再有,給她一張黑卡,讓她和家里所有孩子一樣。”
高秘書順從地應了。
丁費思接到高秘書的電話,告訴她鐘寒弦已經決定將楊嵐大部分的遺產給她,希望她盡快撤訴。
丁費思毫不松動,
“我不會撤訴的,除了嵐風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嵐風。”
高秘書遺憾道,“那么,我們只能用別的方法讓您撤訴了。”
丁費思登時聽出了問題,“你們要做什么?”
高秘書只是抱歉地道,“很快您就會知道了。”
果不其然,丁費思的案件被判定不予受理。
被告用管轄權異議,提出法院對本案不具有管轄權,駁回了丁費思的起訴。
高秘書處理的速度快得驚人。
但丁費思同樣不甘示弱,她做得更絕,區法院上的起訴被駁回,她當天直接向中級法院起訴,起訴的不是楊家也不是褚煙,而是直接起訴的原審區院。
她向中級法院提出原審法院駁回自己的起訴缺乏事實和法律依據,提交了被告在首都居住遠超一年的有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