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蠢,可是好可愛。
丁費思一張臉憋得通紅,像只氣急敗壞的兔子,緊緊抿著嘴唇,臉頰鼓起來了一點,落在鹿豫眼中卻是更可愛了,想捏一捏她的臉。
明明沒有傷害值,卻用盡全力地反抗。
這場博弈,在丁費思眼里是你死我活的戰斗,但是在鹿豫眼中,就是逗著她玩,和她有推有拉地做游戲。
帶著笑意,看著她滿臉通紅。
甚至還有越來越紅的趨勢,她現在連耳朵都紅了。
媽的,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容易害臊?
鹿豫繼續不知廉恥地道,“喂,你幾歲啊?”
丁費思不回答,鹿豫還在那自言自語
“不用說我也知道,你二十一,我二十四歲,我算你哥哥哦。”
丁費思被哥哥這個詞刺激到了,但是她用著力,又沒有太大精力去說話,只能漲紅著臉,從唇縫里憋出幾個字,
“你…算個屁哥哥,能不能要點臉…”
她明明已經沒多余力氣了,還堅強的反駁道:
“你他媽這文化程度…當我兒子我都覺得虧。”
鹿豫繼續發揮不要臉的高地優勢,笑嘻嘻地用那把折扇慢悠悠的晃,“當你兒子不行,給你個兒子可以。”
丁費思被對面人的無恥雷到了,“你…”
她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第一次有詞窮的感覺。
是真他媽不要臉啊。
鹿豫拽拽地道,“怎么樣,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甩掉你男朋友跟我?”
“雖然我沒有錢,也沒有文化,但是哥哥喜歡你啊。”
丁費思隔年的年夜飯都要吐出來了,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以前覺得翻白眼丑,從來都不翻,除非是遇到很無語的情況。
現在,就是,很無語,的情況。
早知道不跟著秦競溫柔坐船了,人家談戀愛,她趟傻逼過河。
她仇人那么多,偏偏遇上一個她最看不起的,沒撩簾子之前居然還將對方引為知己,一定是因為跟祝野吵架,祝野背后詛咒她了。
該死。
本來和祝野在一起之后已經沒有那么倒霉了。
現在一提離婚。
哦豁,完球。
那個算命先生說的真沒錯,她的命要是不加三個姓氏,肯定路途多舛,會遭受很多惡運。
現在,厄運就來了。
而且來得猝不及防,說不定等會她就在水里祈禱了。
大羅神仙開開眼,她這么堅強獨立的新時代女性,怎么能運氣這么差?
明明她常去廟里溜達!怎么運氣能這么差。
連流星雨她都拜,為什么反而會越來越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