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你入警多長時間了?”范義通笑盈盈地問道。
慕遠轉頭瞧了瞧對方,這話題——真LOW,現在的專案組,誰不知道自己是華成區分局輔警?而且還是剛上了不到兩個月班的輔警?
不過慕遠考慮到剛才換登機牌時,范義通很是仗義地同意了他一個不是很合理的要求,內心也就沒什么抱怨了,反而笑著答道:“還不到兩個月。”
“聽說你這兩個月辦的案子可不少呢?豈不是經常出差?”范義通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慕遠道:“還好吧。這兩周,分別去了一趟羊城和彩云城,算上這次,差不多就是兩周跑了三個省。”
范義通愣了半晌,然后說道:“你牛逼!”
“范哥,你們支隊不會經常出差嗎?”慕遠也挺好奇的。
范義通道:“出差倒是經常出差,畢竟市局也要辦些案子不是?只不過頻率沒你這么頻繁,而且一般去一個地方,至少得呆上七八天。畢竟,不管是抓捕,還是調查,都不是說辦好就能辦好的。”
慕遠輕哦了一聲,隨后又問道:“那你們的案子多嗎?”
范義通道:“案子倒是不多,一般只有提級偵辦的案件才是由支隊直接辦理,其他的,都是支隊以指導的名義,派我們參與到各區縣局的案件偵辦中去。相對來說,我們要比區縣局刑偵大隊要輕松許多。”
慕遠點了點頭,對自己當初的決定也是蠻欣慰的:幸好沒有急著到市局上班,不然沒了案子辦,哪還不得郁悶死啊?
范義通頓了頓后,便很是好奇地問道:“遠哥,有個事情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情?”慕遠覺得對方腦子可能有點問題,這種問話,讓人怎么回答?
范義通立刻說道:“我聽小道消息說,我們市局支隊要成立重案大隊,負責協助各區縣局的對重特大案件進行偵破。而且不是那種“指導”性質的協助,而是真正地參與到案件偵破過程中去。”
慕遠確實有些好奇,問道:“難道以前刑偵支隊就沒有重案大隊?”
范義通道:“沒有,以前我們支隊一共三個大隊,第一大隊屬于事實上的重案大隊,我就是一大隊的民警,但我們大隊并未正式以重案大隊命名。”
“那說不定只是換個名字呢。”慕遠說道。
范義通道:“這個就說不準了,畢竟現在都還沒有確切的消息。”
慕遠也沒了興趣。
就算市局成立重案大隊,對慕遠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反正華成區分局的案件數量已經夠多,足夠他辦了。
相對于一個重案辦上四五天就賺那么四五十點俠義值來說,還不如辦小案呢,說不定遇到一個多次作案的嫌疑人,或者是遇到一群嫌疑人,小案的俠義值收益也不會比重案低。
隨著二人的閑聊,時間慢慢流逝。
終于,候機廳的語音播報說慕遠他們所乘坐的航班已經抵達機場,讓他們開始準備登機。
慕遠各自持著登機牌,開始向登機口走去。
“遠哥,我還是不太明白,我們為何要分開座呢?坐一排不好嗎?還能聊聊天?”范義通提著行李,語氣有點幽怨。
慕遠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兩秒,認真地道:“我坐飛機喜歡安靜。”
“那我不開口不就行了嘛。”范義通說道。
慕遠聳聳肩,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坐不坐在一排,又有什么區別呢?”
范義通想了想,似乎……有點道理。
然而,他轉念一想,還是不太對,既然你都覺得坐不坐在一起沒區別,那為何就不坐在一起呢?
這時,慕遠已經走到了檢票口,伸手將自己的登機牌遞上去,很快就被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