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根本就沒有反抗,輕而易舉的被吸進了燙酒壺中,介凡拿出小刀將自己的手掌割破,然后鮮血抹在雙锏上,雙锏爆發出刺目的紅光。
在燙酒壺中靜坐的幽靈,感受到一股滔天的威壓壓迫而來,自己體內的靈力不自覺地開始抵擋。
介凡拿起雙锏后,右手舉起,對著燙酒壺猛然砸下,燙酒壺中的幽靈被介凡打散。
介凡木然的站在那里,看著破碎的燙酒壺碎片,手掌還在繼續往外滲出鮮血,雙锏的紅光已經退卻,空氣中的靈力逐漸消散。
雖然幽靈和介凡都是介家的人,但是自己和幽靈并沒有直接牽扯,自己把他打消散后會沒有心理負擔,但是當自己把它打散的那一刻,自己依舊很悲傷,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難過。
介凡在哪兒站了好久,等到天黑后介凡才反應過來,介凡苦笑一聲,回過頭來準備回家。
回到家后介凡看到大門緊鎖,明顯介顏還沒有回來,而且門前有很多雜亂的腳印,顯然有很多人來過。
現在介凡的心情依舊很差,對于這些事情也沒有太在意,三家愿意來就來吧,反正只要不傷害他們兄妹倆就行了。
介凡進入殯儀用品店,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幅畫,拿出香爐,點上一根香,念動咒語,捏著手印。
畫中空間內,堊靈盤坐在地上,左手指間一根針在不斷環繞,當介凡擺上香爐點上香后,堊靈起身,左手隨意一甩,手上的針飛出去,插進了自己左側的柱子上。
虛幻的介凡出現空間中,其實本來介凡不想今天來找堊靈的,但是自己打散幽靈后,心里一直堵得慌,思來想去也就只有堊靈能讓自己暢快點,于是自己的分身進入畫中空間。
進入畫中空間后,虛幻的介凡一直在仔細的打量著堊靈。
“你說當初五家聯合封印的其實不是你的本體,而是你的分身,之前在厗元市遇見的那個堊靈才是你的本體,你其實是有意識的堊靈分身。”
“真是笑話,你以為我像你們這些卑劣的人族一樣?我們堊靈是沒有分身的,就算是想要使用分身也會受到種種限制。”堊靈不屑的對著介凡說到。
“那你是怎么出去的呢?我檢查了這個封印空間,并沒有什么問題啊。”
“你想要套我話?其實也不怕告訴你這個小娃娃,這世間就沒有能夠封印住我們堊靈的地方,就像這個封印空間一般,看似牢不可破,但是到時候一樣會崩潰的。”
介凡坐在地上,抬頭看著一臉驕傲的堊靈:“可惜這地方不能帶酒進來,不然我一定與你痛飲一番。”
“你上一次不是還把一個黑色珠子送進來了嗎,用同樣的辦法肯定能把酒帶進來啊。說起來那個黑色珠子到底是什么啊。”
堊靈想要學著介凡那樣套話,但是發現自己根本學不會,而且介凡一談到黑色珠子就開始裝傻充愣,讓堊靈對于黑色珠子更加好奇。
介凡在畫中空間與堊靈又閑聊了一會兒后,就將分身收了回來,發現介顏還沒回來,就自顧自的去廚房做飯去了。
馮天天之前租住的別墅內,三家的所有人現在都在客廳內,介顏躺在地板上,閉著雙眼,明顯是昏了過去。
馮元蓮看著躺在地上介顏,有些不忍心,他覺得自己的父親做事情太過于激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