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浩真誠的眼眼,童靜芳用手抹了一下眼淚,把近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如實向劉浩說了一遍。
原來,這期開學的時候,童靜芳的父親突然生了重病,家里的經濟一下子陷入困境。
于是她在同學的介紹下,到一家酒吧演奏鋼琴。
春哥是那家酒吧的常客,看到清純的童靜芳,一下子就被迷住,
一連好幾天,春哥都到酒吧為童靜芳捧場,而且每場都要送花。
從鄉下來的童靜芳,涉世不深哪經得起這種陣勢,在春哥的甜言蜜語之下,童靜芳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先是晚上與春哥吃東西,然后就是約會,最后鬼使神差和春哥上了床。
原本童靜芳以為自己算是找到了真愛,哪曾想,自從和春哥有了那么回事后,她的惡夢就開始了。
春哥以童靜芳的男朋友自居,經常跑到學校來找她,只要童靜芳稍稍露出不愿意出去的念頭,輕則遭到春哥的辱罵,重則拳腳相向。
童靜芳怕同學知道自己和春哥的事,只得委屈求全忍氣吞聲。
到了后來,童靜芳發現春哥竟然把他倆在床上的事拍了下來,而且童靜芳稍不聽從,就威脅說要把照片發到網上。
無奈之下,童靜芳被迫屈從,今天被春哥拉著來夢圓酒吧,她一看就知道發哥對凌燕心懷不軌。
只是她在春哥的淫威下,只能屈從不敢反抗,就是眼睜睜看著凌燕快要掉進火坑,她也只是滿眼同情不敢出聲提醒。
聽完童靜芳的訴說,劉浩又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道:“靜芳,我們是一個地方來的,你比我小,可以算是我的妹妹,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給我說呢。”
“浩哥,聶春他們手狠手辣,又是地頭蛇,我們這些外鄉人怎么惹得起啊,我怕到時把你也給連累了。浩哥,都是我不好。”說到這里,童靜芳又失聲哭起來。
看到童靜芳悲傷痛哭的樣子,劉浩心里也是隱隱發疼。
發生在童靜芳身上的事,在寧州并不是個例,據劉浩所知,社會上有一些人眼光就盯在寧州十多所大學的女生身上。
你看每到周末,停在校門外接人的豪車,你就可以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名堂了。
對這樣的事,只要不涉及到身邊的人,劉浩也不會愛心泛濫去插手。
再說,這里面大多是兩廂情愿,雖然里面極可能有利益交換之類。
只是發生在童靜芳身上的事,劉浩卻不能不管。
“靜芳,你把春哥和那個叫發哥的情況給我詳細說說,把你所知的都說出來,越詳細越好”。沉思一陣后,劉浩將煙頭按熄,望著童靜芳說道。
或許是劉浩的沉穩,或者是劉浩語言中的力量,童靜芳心里陡然升起希望,略一思索,就把春哥和發哥的情況細說了一遍。
春哥名叫聶春,發哥全名宋志發,聶春是宋志發的手下。這宋志發原來是金河區小南街一片的小混混,幾年前因為故意傷人罪進去蹲了幾年,出來后被海夜天娛樂城老板程海天請去看場子,手下有二十多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