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是在地球自己的房間里,喝了幾瓶酒,一覺醒來,就到了這個似是而非的異世界。穿越這個詞,原本以為只是小說家們的杜撰,卻沒成想,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掏了掏口袋,比臉還干凈,覃海這才反應過來,進來的時候,已被搜過身,什么都沒給他剩下,包括原本帶著準備買東西的五百二十元錢,也被搜走充公。
鐵門外,轉來腳步聲,在覃海的房間前,停下了。覃海抬頭看去,來的是一個交警,大大的警帽下,是一張年輕的臉,卻不是昨晚抓他的那個交警。
“覃海,時間到了,你可以出來了,記得去交罰款。”
鐵門被打開,覃海平靜的走出了這個關了他一夜的房間。
既然來了,那就這樣吧。地球時的覃海,一事無成,身無片瓦,單身狗一只,現在的覃海,來到這個星球,最起碼年輕了十歲,就當做對自己前一世的碌碌無為的獎勵。因為年輕,一切都有可能。
記憶里,這個世界的覃海,二十一歲,正風華正茂的年紀,剛剛大學畢業。家里有一個房子,那是父母留下來的,關于父母的印象,卻已模糊不清,只記得,在他十八歲的時候,以他已經成年,丟下他,兩個人出去旅游去了,出發前,給了他一張銀行卡,轉眼三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世,也沒有留下一個聯系方式。
小時候的放養經驗,讓覃海不致于自己不能自理,從而使生活一團糟,過得反倒自由自在許多。沒有人管束的日子,覃海并沒有變壞,反而更加努力,三年就提前申請了畢業,并通過考試,順利拿到了畢業證。
他不得不如此,因為卡里的錢,經過三年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再也支撐不起大學一年的花費,提前畢業,無疑對于覃海來說,成了剛需。
簽了字,辦了手續,覃海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他沒有要那五百二十元錢,明顯要不到的東西,也不會有人給,只是要回了在派出所存著的身份證,就這樣走了出來。
三十分鐘,覃海回到了自己家的樓下,看了一下車,車停在了車位里。車不是好車,只是一輛普通的家用車,牌子是這個世界里一個普通的國產,叫做黃冠。
六個月不能開了,覃海想著把他處理掉。本來就是便宜的二手車,再放六個月,估計報廢都成為可能,還是趁現在,把他賣掉充進自己的卡里實在。
找到鑰匙,打開門,二室一廳的房間布局呈現在覃海的眼前。簡單的家具,并沒有其它的電器,唯一算是電器的,就是一臺二手的小冰箱,就在廚房的角落里。地面打掃得還算干凈,看來原主應該是那種愛干凈的人。
在牢房里睡了一夜,現在的覃海,很想再睡一個回籠覺。
走進臥室,一張便利貼,就貼在了床頭上。
“你對我做了什么?未何我會在你家里?我記住你了,下次見面要你好看。”
覃海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要買的東西,就是給這個別他從酒吧街的街角處撿回來的女人買那個私密的衛生巾的,那女人的秋葵來了,卻沒帶更換的衛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