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陽,收回你的印章,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楊九真吼道,聲音里透著急切與失望。
對于楊九真的嘶喊,王旭陽不為所動。以為會長的話,只是為了保住覃海的顏面罷了。文人都好面子,古今亦然。殊不知,讓王旭陽收回文斗,是為了保護他。楊九真太知道覃海的底細,那是一個天才,一個連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的大才,又豈是王旭陽這樣的人比得過的。
覃海看了看楊九真,再看了看在座的人臉上帶著的凝重,還有王旭陽臉上透著的堅定和看著他的嫉恨目光,不由有些茫然。
“王老,文斗是什么?”覃海側過頭,低聲的對著一旁的詩門門主問道。
“你不知道?”聽到覃海的提問,詩門門主有些愕然的看著覃海。
“真不知道。很有名嗎?”覃海摸了摸頭,有些好奇的問道。
看覃海茫然的樣子,是真的不知道。詩門門主有些無語,甚至懷疑這個覃海到底是不是一個文人,連這個文人圈子里大家都知道的都不清楚。如果不是在當時已經看到了覃海的才華,他都有一種是不是這家伙故意來消遣人的。
沒法,詩門門主只好低聲地將一些文斗的來歷和過程,還有最后的結果,向覃海一一說明。
聽了介紹,覃海這才明白,所謂的文斗,是怎么一回事了。再看了看,現在被身邊的人拉著勸解的王旭陽,很是無語。
自楊九真的提醒后,覃海就有了這樣的準備,如果各州協會里都有人不服他,那在這個京都總部里,也一定會有人不服他,卻沒想到會這么快,還是以這樣強迫也激進的方式出現。
自己接這個理事,是不是虧了。這是什么都沒得到,還惹了一身是非,什么文斗,還不能不接受,暈。
做不做文人,覃海并不在意。但被人輕視挑戰,還能無動于衷不成?這不符合他覃海的性格。要戰就戰,我還怕你不成。
“好,我接了。”
覃海的話,除了覃海身邊的兩位門主沒有反應,似乎已經料到覃海不會不接受,其他的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都望向了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