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對于林月茹的行為,覃海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再管林月茹的事了,覃海打開了自己的背包,再從客臥找了些自己的舊衣服,去了浴室。自己因為在災區的原因,很少洗澡,今天奔波了一天,身上又粘粘的,到家了,自然要洗個痛快的澡,來沖掉自己的疲憊。
另一邊,跑進臥室的林月茹,將房門反鎖后,就撲在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蒙了起來。
“林月茹你怎么回事,見到他,你就失態,太沒有出息了。這個臭家伙,也真是的,怎么這都聽不出來自己是擔心他呢,還追問鑰匙的事,大木頭一個。”
背著門靠了半天,外面也沒有動靜,林月茹倒有點擔心了,莫不是這個覃海因為自己的關系,又出門去了吧?
想到這些,林月茹將門打了開來,走到客廳,站著豎起了耳朵。
衛生間傳來洗漱的聲音,這聲音,不由讓林月茹塌下了肩膀,有些泄氣,卻又有些慶幸,這家伙沒出門啊,還以為又出去了呢。
沒出去就好,誒,我怎么這么擔心這家伙再離開?
少女情懷總是詩,再者女人一旦遇上自己喜歡的人,都變得感性和胡思亂想,無疑此時的林月茹就是如此。
說實話,這次覃海的事,的確是嚇到她了。
別人的離開,與她無關,沒有什么感覺,但熟悉的人,因為意外離開,這帶給她的沖擊,無疑是巨大的,更何況,那個人會是覃海。
這種天空失去顏色一樣的感受,林月茹誰都沒有告訴,只是將自己關在覃海的房子里,獨自悲傷,如今想想,還覺得不好意思和后怕不已。
見覃海不是離開,只是洗漱,林月茹的心也靜了下來。剛剛進門時的事,也被他選擇性的忘在了腦后。
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
電視里,關于W縣地震的消息,正專題報道著,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直播,這在災害后,成了常態。只是現在的新聞,都是對于重建與搜尋的專題了,還有一些事跡性報道。
現在的播放的,就是一則事跡性報道。這是一個支教老師的故事。
鏡頭里,一個看起來黝黑的老農模樣的人,對著記者的鏡頭,說著什么,在他的后面,是一個賬篷支起,被掛上了一個臨時的小學名,叫做拈花小學。這個老農,看那介紹里,說是這所小學的校長。
如果覃海在這里,一定會有些驚訝,這個老農,正是自己去支教的那所學校的老王王校長。
面對著鏡頭,王校長眼睛放空,嘴里回憶著什么。
“他是一個來支教的志愿者,原本得到通知的時候,我不以為意,以為又是哪個閑極無聊的人,來我們這樣的窮地方,來體驗生活來了,我并不是樂意的。
但上級安排下來了,我這里人手也不夠,一百多個學生,卻只有加我一起的四個老師,每個人都要教好幾門課,累,實在是太累了。他來的時候,覺得是一個大學生,應該也不錯,是一個好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