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茜招呼了一聲,李東就看向紀蘭馨笑道:“最近忙的暈頭轉向的,差點忘了大事。
之前說的珠寶問題,這次還真要麻煩蘭馨你了。
趁今天,大家都在,就把這事定下來,時間也快了,不能再耽誤了。
路上我就讓老許給你打電話,自己都沒好意思打……”
“咳咳咳!”
許圣哲重重咳嗽一聲,心里忍不住暗罵,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你讓我打的電話?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和李東沒去金鼎會所,到了這邊還讓紀蘭馨作陪,本來就有些不好意思,現在李東給了理由,倒是不用他欠人情了。
紀蘭馨聽到這話,也連忙笑道:“不麻煩,不麻煩,最近你這邊忙,我們都看在眼里呢。
珠寶的事也不算太繁瑣,前期我和沈總其實都討論的差不多了,就等你最后定式樣呢。
今天定下來,婚禮之前,肯定能佩戴上,這點你盡管放心。”
實際上紀蘭馨沒說,沈茜之前挑選看中的那些樣式,金鼎早就安排人在設計打造了。
紀家老爺子知道李東的性格,反悔應該不至于,可能是真的忙忘了。
而沈茜這邊沒提醒李東,他們也不好意思多次提及,不過一直都在做準備,等李東挑中了,馬上就能做最后的改進。
要不然,真要從現在開始準備,半個月還真不一定來得及。
幾人說笑了幾句,一起邁步朝會所內部走去。
沒有去室內,瀾山會所地方不小,室外運動休閑場所也很多。
今天陽光正好,幾人也不想在室內憋著,挑了個陽光充裕的地方坐了下來。
一坐下,李東便道:“蘭馨,你先和沈茜看一會,我陪老許打一局,回頭我再來看。”
紀蘭馨連忙點頭,等李東和許圣哲離去,紀蘭馨這才笑道:“有時候真的挺羨慕茜茜你的,找老公,還是找李東這樣的好。
倒不是事業做的有多大,這點雖然也有關系,可在事業做到這地步,還能兼顧家庭的真的太少太少。
就說我父親他們這一輩,凡是事業做到這個地步的,幾乎都是不著家的那種,十天半個月看到一次就算運氣了。
可就我所知道的,李東一年起碼有300天保持早出晚歸的習慣,就沖這,我也得羨慕才行。”
沈茜輕笑道:“你以為他是不想出去?他是太遭人嫌棄,沒地方去了,才早出晚歸的往家跑。
去了臨安,馬昀巴不得他馬上走。
去了深市,馬華騰根本就不理他。
去了京城,京城的那些人都恨不得他一天就把事辦好了離開。
要不然,早就跑的滿世界沒影了。”
“噗嗤……”
紀蘭馨失笑不已,半晌才道:“這樣好像也挺好的,真要八面玲瓏,酒局飯局不斷,那才麻煩。
就說許圣哲,外人說他疼老婆,可實際上一年起碼有半年不著家。
對女人而言,金錢和財富有時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還是陪伴,能在物質上和精神上都能做好的男人不多了。”
沈茜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出聲。
女人對男人要求多,男人對女人何嘗不是,紀蘭馨說許圣哲做不到,她自己又能做到嗎?
紀蘭馨真要能做到白月琴那樣,在家相夫教子,許圣哲也不見得就不動心。
可紀蘭馨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野心,她做不到這一切。
既然做不到,那許圣哲這個同樣有野心的男人,自然不會再選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