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死了?”
任發有些惆悵,任天堂的死去,代表著任家的老一輩徹底走了,今后就靠任發、任大龍、任興他們三人扛鼎了。
“堂哥,生離死別太過正常,無需再意。”
任大龍伸手拍了拍任發的肩膀,笑著說道:“堂哥,這次我去給二伯上香,需不需要我給你隨個份子?”
“嗯,幫我帶去吧。”
任發點頭,連忙從胸前拿出幾張銀票,交給任大龍。
知道了是這么一個情況,任發也不再多留任大龍,買好香燭祭祀用的,便讓九叔向陰山通報一聲,帶著任大龍朝陰山趕去。
沒過多久。
一行人便來到了陰山,任威勇的墓穴處。
“爹啊,大龍來看你了!”
任發嚎了一聲,給任威勇的碑前擺上香燭,灑下酒水。
任大龍給任威勇上了三炷香,認認真真的磕了幾個響頭,方才說道:
“大伯,以前你在世時最疼侄兒我,侄兒能在湘西大地拉出這么一支隊伍,也離不開你的幫支持,您死了二十年,我才來給您上香兩次,望大伯莫要見怪。”
“可惜了蓮妹,已經有了身孕,不能隨我一同前來,希望大伯您能保佑,蓮妹能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帶把小子。”
“大伯,我爹死得早,當年死在戰場上,我能發跡全靠你和二伯支撐,前幾日二伯也死了,你們三兄弟也能在地下團聚了。您放心,我和任發堂哥、任興堂哥,一定會多多互相扶持照顧,把我們任家發揚光大,成為湘西第一大戶。”
“大伯,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時間再來看你。”
任大龍又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任發見到堂弟任大龍走了,嘆了一口氣,就往返回家了。
任發不知道的是,九叔和凌虛子、文才、秋生正站在一處隱匿陣法里,看著他剛才和任大龍的交流,在任發走之后兩分鐘,九叔這才撤去陣法,四人顯形在外。
凌虛子意外的說道:“任家這個情況有些危險啊,看那個任大龍眉間黑氣縈繞,必是家里有大兇之兆,極有可能連累到他。”
“無妨,任大龍好歹也是我朋友,我去幫忙解決這件事。”
九叔笑呵呵的說道,心里卻不由得擔心蓮妹,任大龍可是個軍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娶妾,要是那些小妾出事連累到蓮妹,那可不好了,蓮妹,千萬不能出事。
“林九道友,請到我地宮一敘。”
任威勇在地宮里給林九傳音道,他看到了林九身邊的那個之前要砸了他神像的道士,知道他是一腔正氣,也就沒有和他計較。
九叔收到任威勇的傳音,笑著對凌虛子說道:“凌虛子道友,任道友請我們到他地宮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