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左初至上主義者。紀慕
送左初離開的那天,明明地處南方的云海市卻落下了鵝毛般的大雪,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干凈得看不到一點雜質。
機場
兩對男女依依不舍,不過略微有點差異。
陳儒牽著殷含英的手,目光溫柔“你去了那邊好好照顧自己,飲食不習慣的話就去唐人街,每天記得給我打一個電話,時差沒關系,我一定會接”
殷含英一一應下。
而另一邊。
左初抓著紀慕的手,一臉認真“慕慕,我走了你不要太想我,但也不能完全不想,要好好吃飯,你身子弱不要吹風貪涼,注意保暖”
半晌,見她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紀慕嘴角微抽。
“對了,還有一件東西忘記給你了。”
左初說著,脫下肩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紙袋子。
“有點被壓扁了”她摸摸鼻子,有點懊惱。
“這是什么”
“新年禮物。”
她一直在想新年該送什么禮物給紀慕。
稀罕和貴的東西男人肯定不缺,左初干脆放棄了價格這條路,決定自己動手織一條圍巾。
可惜她手笨,織了一個月才織好。
新年禮物
紀慕打開袋子,從里面拿出一條粉嫩嫩的針織圍巾。
是他喜歡的顏色。
看著圍巾粗劣的針腳還有漏針的小洞,紀慕就知道,這條圍巾不是買的,而是某人親手織的。
左初也看見了那圍巾上顯眼的小洞,罕見地紅了臉“那個,算了,這次織的不好,我下次重新織一條送給你。”
她的手能耍十八般兵器,卻搞不定織圍巾的長針。
左初想將圍巾拿回來,紀慕卻一躲,將其戴在了脖子上,語氣平靜“不用,這條就好。”
“可是那上面”左初皺了皺眉。
“挺好的,透氣,不然悶得慌。”男人一本正經。
一旁的殷含英和陳儒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透氣
不愧是紀慕,理由都能說得這么“有理有據”,清新脫俗。
“那就好。”左初瞇著眼睛笑。
“嗯。”
兩個人對視良久,左初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酸。
“慕慕,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她一臉認真,抿了抿唇,“不可以喜歡別人,我會生氣。”
紀慕眸光微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好。”
風雪停了,冬日的暖陽透過柔軟的云層,輕輕攏在幾人的肩上,眉眼。
在一片金燦燦而又溫暖的日光中,左初和殷含英離開了云海市,離開了華夏,前往另一片陌生的土地,繼續她的星光璀璨。
以下為重復內容,稍后修改
窗外寒風凜冽,屋內卻十分火熱。
紀慕只覺得喉嚨干澀難耐,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一個音節。
看著左初越走越近,男人只覺得身體里好像有一股火燒了起來,而且越燒越旺。
“慕慕。”
左初走近,手輕輕一推,紀慕便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她用膝蓋分開紀慕的雙腿,彎曲,貼近。
“慕慕,你的臉好燙。”
左初的語氣帶了些許促狹,手指從他的臉頰流連到耳垂。
指腹微涼,貼在滾燙的肌膚上,讓紀慕感覺格外舒爽。
他一定是瘋了。
否則怎么會覺得女孩身上散發著隱隱的香氣,誘人心魂。
“連耳朵也紅了呢。”
不過分神片刻,左初的唇卻已經貼到了他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