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含英。
這三個字,莫名的熟悉。
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左初回握住女人的手,有些疑惑道:“道謝?”
“是的,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多月前中山街發生的車禍。”殷含英微笑道,“我的母親當時正在出事的車輛上,是你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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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周摸了摸鼻子。
“不是她。”
“哦?那你不介意我給你的相好打個電話吧?”紀慕挑了挑眉,道。
“別別別。”韓周急了。
正對上男人犀利的目光,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好了,我承認,是左初行了吧?”
紀慕握著手機的手指微緊,沒有說話。
“我可沒有泡你的女人啊,是你自己說的,你跟她沒有關系。”韓周連忙解釋道。
沙發上的男人半垂著眸,長睫在眼窩處投下一片陰影。
“的確,沒有關系。”
不知怎么的,韓周覺得紀慕說話的語氣有些冷。
他抿了抿唇:“好啦,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我不該瞞著你。”
紀慕把手機丟給他,韓周趕緊伸手接住,看著男人一手插兜往樓梯走過去,他急忙喊道:“紀慕,你干什么去?”
“累了,睡覺。”
“喂,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男人話音一落,紀慕的身形頓住。
“吃醋?”他低低地說了一句,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般,“你覺得我能看上那種人?”
“一分鐘兩千塊,韓周,你別告訴我你喜歡的人就是這樣的。”
紀慕轉過身,雙眸平靜地注視著韓周。
男人的心下意識地緊了緊。
“左初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呢?我說她是什么樣了嗎?韓周,你心里清楚得很,又何必自欺欺人。”紀慕淡淡道。
見韓周抿著唇不說話,他撂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我不是你,我對她沒興趣,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
之前紀慕對左初的印象是女流氓,如今又加上了一條,拜金的女流氓。
男人的眸中流露出一絲冷意,好看的薄唇微抿,心下已經有了決定。
這種女人,絕對不能讓她接近韓周。
客廳里,韓周獨自站在那里,低頭看了看手機,又抬頭看了看空空蕩蕩的樓梯。
他覺得很奇怪。
紀慕對左初的態度,是不是有點太惡劣了?
在貓爬架上睡著的團子似乎感覺到紀慕離開,前爪伸出,伸了個懶腰,然后輕巧地從貓爬架上跳下,斜睨著瞟了垂頭喪氣的韓周一眼,高揚著尾巴去自己的食盆邊吃糧食。
感受到一股無言鄙視的韓周:……
這年頭,連一只貓都可以隨便欺負人了嗎?
另一邊,左初家。
左初讓殷含英進了屋子。
看著略顯簡陋的小屋,殷含英的心里有些驚訝。
微博熱搜上的那些事情她沒有完全相信,畢竟是圈內人,知道媒體炒作的內幕,但現在看來圈里流傳的關于左初跟天成娛樂解約的事情應該是真的。
否則,左初怎么可能蝸居在這么一個房子里。
“寒舍簡陋,如有怠慢,請海涵。”
“不會。”
對于左初的態度,殷含英也有些詫異。
這哪有一點傳聞中說的囂張耍大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