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很多同伴都選擇了金子,只有你一個人視金錢如糞土,現在,拿上這唯一的一張通行證,你便是那個最幸運的人。”她道。
初九一驚,“你是說,沄姐姐和錦銘哥哥都選擇了金子?他們還在這里?”
女人點頭。
初九剛想接卡的手又收了下去。
女主的命長她不用擔心,可錦銘哥哥她不得不在乎了,如果把他撇在這里良心何安啊,他對自己那么好,不能做這種昧良心的事。
這人明顯就是在詐我,我如果真拿了卡可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我不要這個卡,你把它留給錦銘哥哥吧。”
女人似乎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她兩眼,隨后收回了卡,從身后拿出一只水壺來。
她道:“想喝嗎?”
初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重重點頭。
她的喉嚨早就干的快要粘到一起,望著眼前的水壺,就像看到了一片清澈甘甜的湖泊,感覺渴得更厲害了。
女人看到她吞咽的喉嚨,卻突然冷下臉來,抬手指著她身后道:“想喝,就先殺了他!”
初九一驚,忙回頭望去。
只見身后不知何時冒出來一棵樹,樹上綁著個奄奄一息的少年,她瞳孔猛地一縮。
竟是錦銘哥哥!
她是想讓她殺了錦銘哥哥?她是不是瘋了?!
“你放開錦銘哥哥!”
女人不怒反笑,“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我的家,不是你死,便是他死,你瞧,反正他也沒剩幾口氣了,你何不一不做二不休……”
“你放屁,她是我哥哥!”初九嘶吼著瞪著這個女人,因太過激動而破了音。
初九怒了,掙扎著疲憊的雙腿想要爬起來替錦銘松綁,可無奈雙腿像灌了鉛,怎么也爬不起來。
她忽然想到什么。
不對,這如果是一個幻境的話,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錦銘哥哥是假的,這個女人自然也是假的!
人被折磨到了極限時,往往會做出從未做過的,令人難以置信的事。
初九向來膽小,面對比自己強大的對手時從來不敢反抗,可現在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她竟然想掐死她。
她抬眼望向這個女人,嘴邊浮上一抹近乎癲狂的邪笑,“裝神弄鬼,先讓我殺了你再說吧!”
說著,她猛地揮出了手中的靈力,攻向女人的面門,女人一個不防被擊中,瞬間化作一縷輕煙消失不見了。
在消失之前,女人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欣慰笑容。
初九眨眨眼,我成功了?
我這么厲害的嗎?!
隨著女人的消失,剛剛還是高度聚光燈的空間,突然之間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初九還沒高興幾秒鐘呢,眼前一黑,身體極速下墜,大約十秒鐘后噗通一聲,四仰八叉摔到了地面上,直接摔出個人形坑。
奶奶腿滴,好疼!
死容予,臭容予,我這么可愛,你忍心這么欺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