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
彪襄王叛亂
書信傳到了京城,一片嘩然。
朝堂上下一片嘩然,吵吵鬧鬧不得安寧。
要求前線增兵的,要求將大將軍放出來救駕的,甚至還有說要遷都的。
畢竟是這么大的陣仗,還真真是未曾見過。
彪襄王,邊蒙十九族,全都是他的地盤。
驍勇善戰,向來戰無不敗,駿馬鐵蹄在戰場上,猶入無人之境。
這要是真真叛亂起來,可真是后果難料
尤其是剛剛叛亂完,現在又開始叛亂,說明定時有足夠的底氣,況且皇上還在邊疆,想必是對方有想要俘虜皇上的念頭,挾天子以令諸侯。
重中之重是,太子也跟著皇上在前線,一旦出事,這皇宮城內,并無繼承者。
最先緊張的就是蒼離,相對冷靜的是陳湘熙與沈聽瀾。
“皇上應是已經想好了對策”
“用書信將那兩人挑撥離間,這個時候若是他加假裝失敗領兵撤退,讓彪襄王領兵進入,陸淵定是會趁機跟著他一同前去,而后他定是會在這個時候模仿彪襄王的筆跡進行書信偽造讓陸淵相信他與彪襄王私下有染,而后雙方聯盟不攻自破。”
“很簡單的技巧。”
“你們都說,我用兵如神,唯有他曾經對我說,若是我當了這皇帝,也定是能夠治理好著國家。為何”
“因為不管是用兵還是朝堂之事,其本質不過都是用人,我們都是擅長用人罷了。”
人如水,善用則救天下蒼生,若濫用,則害天下百姓。
果然,逐鹿盟。
桌上擺放著的全都是攤開的書信,內容是有關平日里用兵,卻大多數都是他主動去問而對方回應,都是些模棱兩可的回應,卻若是對應他平日所為也都能對應的上。
只是一眼,彪襄王腦子就直接懵掉了,看著發愣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距離他最近的一張紙上寫著多日前的賞賜之事,他的筆記所寫之事市有關這次賞賜的,他認為自己這次做的不錯并未投敵想要賞賜,風侍葬應允了并且大肆褒獎了一番他的美酒好肉。
若是平日看來倒也都是些普通書信來往,叔侄二人感情尚好。
只是放在現在這個時間,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因為是他主動去要的獎賞,未免有些太過于令人想入非非。
陸淵這廝平日里本身又相當猜疑,草木皆兵什么事情都要懷疑一下,現在在這個節骨眼上,自然是更是懷疑了幾分。
還有其他的事情。
彪襄王又拿起了一張紙看了看,暈暈乎乎的,又拿起來了另一張紙看了看,繼而更為迷糊。
那筆記與他平日所寫并無二致,只是這內容卻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他心里只是暗暗覺得有大事要發生,卻又不知道這陸淵到底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于是抬頭看向前方的人。
果然,陸淵問道
“這書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時候應該是少說一句為妙,于是,他主動搖頭。
“不知,還請盟主主動點名。”
卻不呈想,前面的人猛地一拍桌子,一聲怒喝。
“笑話”
頓時,桌上的東西被震得不斷晃動,碰撞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