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面色陰沉,看著他厲聲喝道
“本盟主讓你與他交好不過是為了迎合一下,你竟然真的與他私交甚好”
而后,他背后多出來了一個黑影。
彪襄王抬頭看去,瞳孔驟縮正是那日晚上,墻上所浮現出來的黑色蜈蚣影子
恐懼。
巨大的恐懼撲面而來,刺激地他面色發白,瑟瑟發抖。
眼看著那個黑影的血口大顎就要伸到他的頭上,“噗通”一聲,彪襄王跪倒在地上,哆嗦著嘴唇,再也沒有了平日的威風。
“沒有,盟主饒命,這都是那廝的陰謀”
話還未落,只見那蜈蚣的頭猛地停在了半空之中,距離他就差那么一小拇指的距離,蜈蚣的口器尖端已經觸碰到了他的發梢
陸淵只是冷笑一聲,毫不在意。
旁邊立即傳來了一個聲音。
“哦這么說來是他的陰謀,暗中引導你做出了這些事情是么”
是南悍王,站在一邊摟著手臂,目光在他身上審視,冷笑道
“也就是說,其實你是做了這些事情的,你肯定你做了這些事情了,對么”
“先是玉帶鉤,又是這暗中書信,彪襄王,枕著噬滅又想到你竟然與他關系如此親密本盟主看在你向來行事光明磊落的份上并未與你計較那么多,可是你現在竟然得寸進尺,真真是有夠讓本盟主傷心的。”
他哆嗦著,臉色剎那失去了血色。
“盟主饒命盟主饒命啊盟主饒命”
陸淵臉色一沉,抬手指著他的眉心。
“少廢話”
“去死吧”
與此同時。
風侍葬看著窗外的魚塘,負手而立。
魚兒之所以會被釣魚者掉上鉤,不過是因為貪食。
貪那一口美食,這才不慎被鉤子勾住。
念及此,他眸子中閃現出幾絲波瀾。
雙王內斗,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利,豈不妙哉
看著前方已經化為一探膿水的尸體,陸淵仰頭怒吼。
“我沒輸我沒輸我還有底牌我還有底牌”
此時的男人看起來有些瘋癲,絲毫沒有了平日的溫文爾雅的氣度。
抬頭仰天怒吼,好似被逼到絕經而瘋狂的人。
“聯系太子,讓他連夜領兵叛亂。”
幾乎是喊出來的話語。
“讓他連夜領兵叛亂”
當夜。
聽聞宮羽那邊的人詢問陳湘熙想要出來能否將她領出來走走,風侍葬頓默片刻,這才道
“朕過不幾日就要回去,屆時再將她帶出來。”
“皇上回宮之日是否有些急了畢竟現在只是將這雙雙叛徒處理了干凈,若是想要抓住陸盟主,只怕是還需要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