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查那女子的來由。”
看著那人領命離去,安鈺冷笑一聲,轉動著手腕上的鐲子。
那鐲子是邊蒙嗒喇進貢的,通體翠綠卻又在內藏有幾絲暗紅的顏色,
竟然和父皇一樣都是個癡情種。
既然如此,便是有弱點了。
癡情多情之人,向來有所牽掛,自然是無法掌控者天下棋局。
既然這塢暝國你守護不好的話,不若交給本宮來執掌
念及此,她嘴角上揚心情愉悅,起身揮退了身邊所有下人,待到所有人都走了出去,這才娉婷婀娜地款款走向床邊。
抬手拉開床邊厚厚的窗簾,床上美景映入眼簾。
只見一男子不著寸縷,雙手被一條紅色綢帶綁在一起沒過頭頂,綢帶另一頭綁在了床頭欄桿上。
他嘴里被一塊紅色錦緞所堵住,嘴角晶瑩順著嘴角緩緩滴落,錦緞枕頭上已經是潮濕一片。
渾身皮膚雪白如凝脂,本是男兒郎卻奈何皮膚嬌嫩無比宛若水凝豆腐。
小腹上的腹肌線條清晰可見,手臂上的肌紋也是一樣的清晰,看似好似精美刀工。
一頭烏黑長發散亂,因為他掙扎的緣故略有些凌亂。
男人桃花眸尾端呈暗紅色,是哭過許久的人。
看到安鈺坐在了床邊,抬手就要撫摸他的臉,那人頓時被嚇的面色蒼白,連連后退想要避開她,卻無奈四肢都被錦緞綁著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
只見安鈺抬手,用指尖輕輕掠過他的小腹,看著他略微有些臌脹的小腹在她指尖輕劃過后渾身戰栗,額頭上細密汗水更多,臉色更為通紅,她輕笑一聲,向他伸手。
那人不斷掙扎著身子想要逃離,卻敵不過四肢被綁。
嘴巴被堵著,本是想要開口的男人無奈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房間內,喘氣聲更重了幾分。
緩緩起身,動作極為優雅地理了理略有些凌亂的衣領,她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略帶哀求地看著她,抬手輕輕拔出他嘴里堵著的錦緞。
俯身,一只手在他胸口畫著圈,另一只手揚起他的下巴,注視著他的眸子,她輕笑一聲。
“今日不錯,沒有弄破自己的嘴角”
聲音漸漸收攏,連同笑聲也變得有些古怪。
“反正在外界人口中,你也是個死人了,早已被你的那個家族在宗族祠堂立了牌坊。不必想著會有人前來救你”
那人看著瞳孔驟縮,略帶有些許哭腔,眼角盡是淚珠。
“對了,我還去了一趟,為你那個牌匾上了香呢”
那女子見了笑容更甚,緩緩俯身,欺壓在了他的身上。
“我看到了你弟弟,和你一樣生的極為漂亮,深得本宮歡心,盡管還未及加冠,但看起來也是可以做些事情了”
她說著,看到了他驚恐瞳孔上倒映著的自己的身影,笑容更深。
只聽他顫抖著身子道
“他還小,公主,公主還是放過他,放過他吧”
房間內,燭火明明滅滅,一陣陣低音聲傳來,伴隨著床的顫抖聲。
只怕是這京城夜色繁華,都不及這床賞風景來的旖旎。
安鈺不答,只是專心弄著手中的東西。
終于,一聲低吼過后,房間內傳來一聲輕笑。
“本宮心情好,今夜就將你弄哭,何如”
丹青宮。
丹青宮向來以風流雅士為名。
歷代宮主的能力都是操縱風,就算是攻擊也是以風化形,踏風而行,血濺百尺之外卻也能讓白衣依舊如雪,自然也是一副飄飄然如仙鶴之姿的模樣。
陳湘熙披著一個袍子剛從房間內走出來,便看到了眼前是一片汪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