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必須,以死謝罪
他嚇得閉眼低頭,不知接下來的命運是什么,只能撐著最后一口氣喊道“是屬下無能屬下已經派人去尋找了”
接下來的話他最終咽回口中但是,去找那個女人那幾個人,都沒有回來。
應該是役了但是他實在是不明白,那些人,各個都是精銳,近身作戰能力絲毫不輸于任何的特種兵,為什么會這么輕而易舉的消失。
那女人,是誰
他轉身,一雙眼睛陰惻惻的。
明明清澈透亮,卻看得人害怕。
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存在了千百年的池水,表面上看去安靜祥和,稍微靠近些就知道底部的暗潮洶涌。
白天有白天的規則,黑夜有黑夜的規則。
如果說這男人在白天還稍有顧忌做事手腕不那么狠辣,那么在黑夜里,當月色籠罩下來,他則猶如帝王一般游走于這里,殺伐決斷,毫不手軟。
不知有多少命葬在他手下,他也懶得去數。
習慣了,就無所謂了。
多年的血腥風雨讓他早已養成了喜怒不形于色,暗中窺伺好一切,然后在敵人不備的時刻,猛然出擊,一擊制服。
那些曾經被當做傳說的日子,曾經被人敬仰的日子,在他眼里不過是須臾間的指間沙,稍縱即逝,而后沉淀下來的,唯有一句各方勢力都會面對他恭敬地道一句“陸爺”。
這個詞,可不是白叫的。
那些血腥的秘密,早已伴隨著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的消失而葬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那些駭人聽聞的手段,也早已伴隨著他的存在而成為了一種傳說;那些讓人臣服的計謀,更是讓更多的人愿以心甘情愿地為他賣命,永遠不背叛。
也不敢背叛。
能被稱作帝王的人,不多。
而能被稱作黑夜帝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但是,這些都比不過亞洲各方勢力忌憚的勢力。
“哦”以一個疑問的語氣發出,那人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難得的他來了興致,這次又想到什么了
上次他來了興致還是有人背叛的時候,在射擊場打把,打空了十枚彈殼。動作流暢,一氣呵成,行云流水,漂亮地讓人移不開眼。
面對著對面整面白墻被染得血紅,夾雜著白色的不知是腦漿還是骨髓的液體,地上那兩具仍在蠕動的不知是人是鬼的肉體,他隨手卸掉彈夾,把槍一丟,轉身離去,僅留下一句話。
“留口氣,生死由天。”
囂張之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他背對著他們離開,他們所有人隨手從背后掏出槍取代他。
但是他們不敢。
沒有人敢反抗他。
除了那幾個剛進來不懂事的人。
“看在他為我賣命的這么多年的份上,留口氣。”
仿佛是在談論天氣一般的口吻,更讓他們這些人嚇得渾身冷汗。
空氣中滿都是化不開的濃腥的味道。
但也讓人恐懼。
陸御庭側著臉,瞥了一眼背后的男人,一雙桃花眸滟漣著水光,語氣頗為玩味道“這年頭,一個女人能有那么多手段可是罕見的”
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