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良被手銬反手銬著,身后還有兩個警察押著他,他一路走過都沒有去看押著自己的那兩個警察,他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叫貞子的女人,還有那個是他大姨的女人
這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神秘,一個雖然老但會下陰,已經是半神一樣的人物,一個叫貞子,和日本恐怖片里的女鬼叫一個名字,也正如她的名字一樣,自從和這個女人沾上,佳良的生活就沒有平靜過,一開始只是和她對視了一眼就被她那冰冷而邪意的目光所嚇道,在能后就被她三言兩語送進了精神病院,說到精神病院這已經是第二次,只是這一次的名頭好聽一些,擾亂社會治安
當佳良知道是因為這個原因進的精神病院時他又忍不住要罵娘,擾亂社會治安也把自己弄進精神病院,這他媽也太扯了吧,那個在廁所吃燒雞的女人你怎么不把她送進精神病院,冒似她才更應該來這種地方吧,正常人誰會在廁所里吃燒雞,還只吃了一半就藏起來,這是要半到下次拉屎的時候在吃嗎
雖然這樣腹誹自己的大姨不好,但佳良還是忍不住要一發胸中的不滿
如上次一般的,精神病院都是每兩個月考核一次,這次佳良也表現的很乖,也順利的出院了,出院時他在沒有了上次的感覺,這次的感覺反爾是和從平常的醫院出來也沒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是他在里面待的時間比較久,不像別的醫院隨治隨走
也如上次一般,這一次還是那個女人時常來看自己,這次她還帶了燒雞來,佳良有時都懷疑她那天在他大姨家她是不是看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動作,所以才帶燒雞來給他吃
她依然站在那棵樹下,穿的還是那條裙子,那條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穿的那條,突然的佳良腦中金光一閃,他突然想起來了,那一天在他大姨家他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他大姨穿的好像也是和她一樣的裙子,怪不得他當時看他大姨時會有一種錯覺,總感覺有那里不對,現在他終于想起來了,他大姨穿那條裙子和她穿的即乎沒什么不同,只是在好的身材也掩飾不了臉上的蒼老,
這一次出來佳良在沒有回過他那個家,因為回去也沒有人,他本又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說來也怪也總是那些喜歡熱鬧的人,閑不住的人得憂郁癥,像許多喜劇明星一樣,明明在銀屏上那么開心那么鬧騰的一個人,私下里卻是一個嚴重的憂郁癥,比如羅溫愛金生
她隨那個女人回了她家,一路無話,兩個人就像多年的老夫妻一樣,那樣自然的走在一起,自然的一起回家,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佳良好像真的有點心動了,這種心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從她離開之后,還是怪她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過自己,心中產生了怨念,反爾是這個被自己認為的殺人兇手,一直在一步步靠近自己
人心總是奇妙的同時人心也都是肉長的,誰對自己好,他當然有感覺,那怕是日久生情也好,也是情
佳良試著開始真的去接受這個女人,這個叫貞子的女人,盡管目前她帶給自己的還只有恐懼和精神病院,但不可否認的是,她也真的好看,不輸他妻子的那種好看,特別是穿裙子的時候,那娥娜的身段簡直不要太迷人
放下行禮,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幾件舊衣服而已,洗了澡,又回到客廳,那里早已為他準備好了可樂,說也奇怪,這個女人好像從不喝茶,每次佳良來她都是早已備好了可樂,這一次還是冰過的,顯然冰箱已經修好了
手里端著可樂,剛洗完澡,佳良感覺身心都輕松了不少,他又來到了大廳,還是站在他認為碎尸的地方,這個大廳空空如也,甚至連一張桌子都沒有,佳良心想戓許她一個人也不需要桌子,有客廳里那個茶幾就夠了,一想到這佳良又沉默了,她一開始也不是一個人,他沒來之前,不是還有一個男人在嗎,那個就死在現場他站立的地方的男人
他又抬頭望著自家的陽臺窗戶,他還是什么也沒有看到,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的玻璃,這時女人又來到了他身旁,一只手又自然而然的挽上了他的手,輕聲細語的說道,又想家了,以后這里也是你的家,說完頭也靠在了佳良的肩頭,這時佳良喝了一口可樂,可樂很涼,透心涼的那種,從頭涼到腳,就像身體里的血流干了的那種涼,死一般的涼
今晚就在這里過夜吧,好,佳良也毫不猶豫的答應,女人也吃吃的笑,是夜兩人一床,已是快過年的季節,天氣一天比一天涼,南方的天室內又沒有暖氣,開空調的話,時間長了又比較干,所以兩人只是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