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遠聽到這句話有些震驚了:“有人和我同名?”
“那你怎么不說你三百年前那位還和我同樣貌呢?”白妙音賭氣般的拿起酒壺就灌,這樣的酒對她而言就像是喝甜水兒,除了舒坦還是舒坦。
涂天遠無法插話,白妙音冷哼:“怎么?覺得不可思議?你說你巧不巧就忘了那么深愛的女人的名字?”
“不是忘了。”涂天遠說到這也端起一壺酒灌完,放下酒壺時,如同下了極大的決心盯著白妙音,“我將她的名字賣給了那團黑氣,也就是我口中的主人。”
終于特么說了!白妙音真想提起自己的小拳拳將涂天遠敲個夠,早點說讓她早點完成任務離開這里不好嗎?每天面對一個自己愛過又或者愛著的同名同姓的男人,她也是很痛苦的好伐?
“你想聽嗎?”涂天遠總有那么讓人欠揍的一面,比如此時,“咚”白妙音忍不住地給了他一拳,都說了一半了還問她想不想聽?難道他就不懂她對他的喜歡嗎?他就算是編個故事,她也愿意聽!
涂天遠盯著個烏青的眼眶淡淡地講述著那段過往。
白妙音確認般的反問:“也就是說她離開人世時,那團黑氣突然出現奪走了她的靈,你為了要回她的靈,和黑氣做了交換,將她的名字給了黑氣,你幫黑氣收集靈力,黑氣最終會給你她的靈?”
“是。”
“那你憑什么相信黑氣?萬一黑氣不將她的名字和靈還給你呢?”
“那就忘了吧。”涂天遠也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何答應,“或許當時的我迷糊的認為是個機會。”
“……”這理由真的夠牽強,白妙音看他又是一副難過的樣子著實也不好再多說什么,這時涂天遠卻問:“你方才說的那個涂天遠又是誰?”
“這將是個復雜的解釋。”白妙音有點后悔了。
系統突然詐尸般提醒:“感覺你被他套路了,他其實什么也沒說,就想套出來你口中的涂天遠是誰。”
“那你告訴我他們是一個涂天遠嗎?”白妙音反問,系統又開始撞死。
白妙音嘆氣:早晚要將這系統撕了。
涂天遠又提出來兩壺溫好的酒,遞給白妙音一壺,自己拿了一壺。
白妙音瞇起眼睛瞧著眼前的涂天遠,左手提著酒壺右手捏了涂天遠的臉:“我憑什么告訴你?”
“我都告訴你了。”
“你告訴我什么了?”白妙音挑眉,涂天遠只能往喉嚨里倒酒:果然夠狡猾,這女人沒被他套路成。
白妙音也喝著酒,琢磨著這樣下去不成。
他既然灌不醉那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白妙音將空酒壺放在桌子中間:“不如我們玩個游戲。”
“什么游戲?”涂天遠有點兒興致,身體微微湊前一些,還順便將手撫在了白妙音的手背上,“我的臉是不是特別好捏?”
“……”白妙音很是無語,急忙抽回了手指著桌上的酒壺道,“隨意轉酒壺,轉到誰誰就是回答者,那么另外一個人就是提問者。回答問題的人必須說真話。”
“如果說假話呢?”
“喂他吃“鬼蜮蟲”。”白妙音說著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手的蟲子,嚇得涂天遠直接跳了起來:“不玩兒,換個東西。鬼蜮蟲和泥鰍魚一樣惡心。”
“那換“幽靈困心咒”。”白妙音又拿出來一道符,黑色符紙外鍍著一條金色。
涂天遠哆嗦了一下:“你怎么這么多惡心的玩意兒?”
“這“幽靈困心咒”多可愛,哪里惡心。你到底玩兒不玩兒?”白妙音有些惱了,涂天遠從懷里拿出來一布袋,將里面的東西一一拿出:“用這個辨別真假。”
白妙音瞧著涂天遠擺成一排的紫色小狐貍頓時樂了,這等小東西很是招人稀罕,而且很是眼熟:“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