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遠舉著兩只“大豬蹄子”滿眼無辜地看著白妙音,白妙音使勁兒“哼”了一聲:“這下十分符合你的形象了!大豬蹄子!”
白青他們兄弟六個加白鎖和白橡倆全都躲在幕簾后瞧著白妙音:“沒想到老大兇起來都這么可愛。”
涂天遠聽到丟來幽怨的眼神:“就沒有人覺得我很可憐嗎?”
八人齊刷刷閃走。
涂天遠看著自己的“大豬蹄子”:“下口真狠!”
白妙音縮在軟榻上生悶氣,生了一會兒就坐了起來納悶兒自己為什么要生悶氣,心口這十分不爽的感覺到底為何?她招來白來詢問一番,白來更是執著:“你這就是待在這個小破地方太久了,需要去皇城轉轉才是。”
“你少來,我這里還有事沒處理。”
“你是說陳家吧,其實對付陳家簡單,別理她就行。”
“啊?”白妙音對于白來執著于去皇城的想法頗為納悶兒,轉念一想不對她找他來不是問這個的:“你說我為什么要咬他?”
“生氣他沒經過你的允許救那女人回來唄。”
“嗯,有點對。但是為什么我不生白青的氣,是白青救回來的。”
“你在乎涂天遠唄。”
“我為何在乎他啊?”白妙音越說就越覺得心口難受得很,白來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按照我一個大妖上千年的觀察所得,你這是人類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吃醋。”
“吃醋?”白妙音不是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玩意兒,但是不合理啊,“我對涂天遠何時多了這份情感?”
“那得問你自己。”白來猛然想起什么一樣,“對了,這女人說自己叫封詩怡,皇城封家的,不知道真假。”
白妙音斜著眼睛看向白來:“你悄悄去探聽,但是我是不會那么快去皇城的。”
“嘿嘿,成。”白來得令當晚就去了皇城,他可是一刻都不像在這小破縣城待著了。
白妙音感覺自己心口悶得很,本想找白來聊聊,誰知道更加悶了。
特別是第二天早上她看到涂天遠舉著兩個“大豬蹄子”還給人家女的喂藥,她這股無名之火徹底找不到地兒發泄了。
她拿出之前尋來的三根頭發和隨身銅鎖直奔陳家。
白秋和白勞倆人不放心的跟上了白妙音躲在陳家門口那棵大樹上自認為藏得很嚴實:“原來她說的契機就是她真生氣喔。”“我還以為要等什么天時地利人和之時。”“她怎么氣成這樣?”“這你就不懂了吧,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的必有癥狀,就是只要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任何母的搭話或者干嘛干嘛都能引發此種癥狀。”
白勞搖頭表示不能理解,白秋拍拍他肩膀:“你畢竟還沒喜歡過誰不懂也是正常。”
“不說大愛都是毫不在意的嗎?就像這棵樹,我們這樣坐在他樹枝上他也不在意,這才是愛。”
“那不能,要是能做到這樣,根本不會存在什么妖魔鬼怪人和仙了。”白秋只敢做出大笑的舉動卻不敢發出大笑的聲音,只見他嘴巴成“o”型指著陳家后院。
白勞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的個天,這是什么玩意!”
只見陳家后院右邊廂房竄出來一個似蛇不是蛇似蜈蚣不是蜈蚣似半邊狐貍又不是的家伙,通體都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奇怪的內臟構造,外面卻散發著亮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