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涂天遠就將當時闖進來的那一幕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白妙音納悶兒他怎么會用回影,還用的這么好。
此時也不方便詢問,故而將視線投向了回影。
直接這回影上顯現的一幕,正是涂天遠剛剛推開七爺的門的時候。
隨著回影播放完這一畫面,七爺指著定格畫面上的三個人一一說道:“這第一個闖進來的人是王二娃,他昨天讓我幫他收拾一條魚,這魚有點特別刺兒多故而我就答應了;這第二個闖進來的是我鄰居李大寶,他時不時賒賬;這第三個闖進來的婦人”
七爺說到這兒微微停頓了一下,還往前湊了湊:“這婦人看著有點兒眼熟,但是感覺又和我認識的那個人不完全一樣。”
他看了看白妙音:“你們倆那天來的時候,這婦人好像跟在你們身后。”
涂天遠瞇了瞇眼睛:“她說來借刀。”
“借刀殺人么?”有個活潑的年輕魂魄說要被身旁的捂住了嘴巴,他掙脫開,“干嘛捂住我嘴巴,我好不容易能接上話,我就知道這個詞。而且你看這架勢分明就是想要借刀殺人。如果這婦人和七爺并不熟,她進來時候的樣子表現的和七爺特別熟悉就很怪。”
他旁邊的老魂魄又想捂住他的嘴被涂天遠制止,對這個活潑的魂魄說道:“你繼續說。”
得到了認同的年輕魂魄的更加起勁,還借著涂天遠剛剛用回影展現出來的畫面分析的頭頭是道:“一看這婦人一直跟著你們兩個,從你們進涂家莊,她就跟在你們身后,直到你們倆分開,她看似離開實際上一直躲在這!”
他指著一個角落:“這是她的裙擺。”
大家伙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站在他旁邊的老魂魄:“還真是,你小子可以啊。”
“嘿嘿,這都是以前賣胭脂的時候練出來的,我們眼尖。”
涂天遠將他所說的裙擺不斷放大并且將回影上擋住婦人的建筑除去,漸漸顯露出女人的模樣。
大家伙又倒抽一口冷氣:“這是個什么?”
“看起來像狐貍又不是狐貍。臭鼬?”這次老魂魄及時捂住了他的嘴:“你的分析已經結束,別說話了。”
白妙音知道老魂魄怕什么:“無礙,他不過是無心提到。再說了,狐貍也分很多種。”
“是是是。”
涂天遠從衣袖中拿出來一面鏡子,大家都好奇看去,七爺問:“這不會是照妖鏡吧?”
“算是,但比照妖鏡高級得多。”
很快大家就知道他所說的高級的多是什么意思了?當涂天遠將這鏡子對準回影畫面中的婦人時,照出了她本來的面貌。
“這是何物?我青丘附近并無此物種。”白妙音看著顯現出來的白色狼頭棕色狐貍身熊爪蛇尾的怪物整個人都不好了——太丑。
“我搜搜。”涂天遠這話大家基本沒聽懂,就看著他在那鼓搗鼓搗鼓搗,不一會兒回影閃現出來一行行文字,可這些文字并非這里通用狐文。白妙音都無法認出寫得什么:“這是什么字?什么意思?”
涂天遠目光灼灼盯著白妙音,白妙音滿眼疑問望著涂天遠。
他投來“求我我就說”的眼神,她丟回去“你愛說不說”的冷漠。幾個回合下來,涂天遠認定自己敗了:果然她還是那么的倔強,果然讓她求他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