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些文字是什么文字?”白妙音深信他一定知道寫得是什么意思。
“寫得是這怪物非此境遇,來自末世妖獸。”
“末世妖獸?”她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等怪物,“不是這個時空的東西?”
“你可以這么理解,就像青丘也有末世的一天,不是嗎?”
“胡說什么,那魔界還有末世的一天呢。”白妙音不服氣的斗嘴,涂天遠牽起她的手:“趕緊走吧,大晚上待在義莊聊這些多無趣,涂家莊的美食在等著你,不香嗎?”
“你不說差點忘了還有涂家莊那家伙,為了表達對你的感謝,雖然我本人也可以收拾那混蛋”
“好了,和我不用客氣,我就是喜歡打人,我說了我是魔君。”涂天遠這每個字都帶著溫溫柔柔,像是春風輕拂過白妙音的心田,像是蜜糖一絲絲滲入她的唇邊。
回到涂家莊,涂卿還跪著呢,白妙音輕咳一聲:“涂卿。”
“在這呢。”
“你是怎么管教你這弟弟的,既然你們的父親不在了,作為兄長也要好好管教才是。”白妙音本來不想摻和別人家家事,但是這幾天需要暫時借住,還是得管一管。
涂卿差點沒哭委屈巴巴地說:“我管不了,他總是不聽我的。而且背地里沒少給我使絆子,遇到事兒了才會想到我。”
“你就任由他在外壞涂家莊的名聲?”
“我”涂卿此時意識到自己這些年確實疏于管理涂家莊,總惦記著什么時候能去青丘,現在回想恨不得回去打自己一頓。
就現在這樣的狀況,別說白妙音了,連他自己都看不上自己。
涂卿誠誠懇懇拜了拜:“多謝老祖指點,涂卿知錯。從今日起一定嚴格管理。”
“仙法不可亂用,更加不可誣陷于人市。涂星辰你可知罪?”白妙音這話一出,坐在旁邊的涂天遠忽然側目:好嘛,原來她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肯定躲在某個角落看到了一切,看到也不阻止,她可真壞!
涂卿聽到白妙音喊旁邊那破孩子,破孩子竟然沒反應于是踢了他一腳,破孩子猛然驚醒:“什么?”
“老祖問你話呢?”涂卿將白妙音的話重復了一遍,就聽涂星辰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求老祖贖罪吶,我年少無知,都是我兄長沒有教過我。我當時那樣做也是聽那人所說。”
“你為何之前不提?”白妙音忽然厲聲厲色嚇得涂星辰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害怕,我心想我不說那人不說不就沒人知道么。”
“白癡!”涂卿受不了自己弟弟這想法,干脆踹手跪在那一個字不說,免得這貨又說自己教導無方。
“那人到底是誰?”
涂星辰支支吾吾半天蹦出來五個字:“我也不知道。”
“一個陌生人讓你去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堂堂涂家莊二莊主如此荒唐,真是”白妙音氣得都找不到詞形容,只聽旁邊涂天遠補了一句:“真是無腦,蠢貨!真不知道涂老頭兒當初為什么要那女人生下你,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樂呵去了,留下你在此敗壞涂家莊的名聲。按照涂家莊莊法損害我莊名譽嚴重者該當如何?”
“你算幾根蔥?”涂星辰這話說完就瞧見涂天遠已經站在了他面前,沒等他再說話就聽到“啪啪啪”的巴掌聲,閃的涂星辰頓時兩眼冒金星,臉腫成豬頭。
涂卿正要上前阻止:“再怎樣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教訓我弟弟。”
白妙音望著這一幕有點不知如何是好,涂星辰確實該打涂卿說的也有理,涂天遠這巴掌打起來確實解氣也符合他方才說的喜歡打人,這…
正當她這樣猶豫要不要組織他們時,就瞧見涂卿拽著涂星辰使勁在那磕頭。
這畫風突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