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寧愿被人在背后說三道四也不愿與他離去,也是難怪。
誰會喜歡一瘋子。
蕭畕不以為意,繼續笑道“無心自然無懼,留個軟肋給敵人,只會讓敵人有可乘之機,你要學的還有很多。”
“至于那趙大小姐,昊兒何不當做人已死,去了那念頭。”
蕭炎昊眸色深邃漆黑,冷哼一聲“本王何懼之有你不說沒關系,本王總能尋回她,她若身死,本王陪葬。”
“而你”
蕭炎昊輕笑。
“永遠不懂。”
蕭炎昊轉身離去,走出地牢,看著漫天雪花,從懷中抽出一封信紙。
上面寫著一年前那場事件的幕后之人。
是他不曾想過的人。
祁王妃范琪琪
祁王府,范琪琪躺在貴妃椅上,丫鬟給她捏著酸楚的腰、肩膀、腿。
那老太婆總是以一個恩賜者的態度對她,不是冷眼相向就是惡言惡語。
手捂上肚子。
懷孕
范琪琪臉色一沉。
一個從新婚之夜開始就在屋里燃上了宜合香,帶著濃厚的麝香。
不止是她,所有人的院子都有。
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喜歡。
原來是他不喜歡。
不喜歡她們,不喜歡她們為他生下孩子,更不喜歡她們生下別人的孩子
便剝奪了所有人做母親的權利。
范琪琪的眼眸中含著濃濃恨意。
他也真是煞費苦心。
一個不舉之人怎么可能會有子嗣。
若非那日他醉酒,她都不曾發現他的缺陷。
若非那日他醉話,她都不知道這些年無數個日夜與自己云雨之人是另有其人。
因為穆雪玲,他對自己竟下了狠手。
“出去”
范琪琪冷喝一聲。
丫鬟皆顫顫驚驚的退了出去。
范琪琪轉眸看向柜子上架起來的一把折扇,折扇敞開擺放,上面的梅花艷麗好看。
范琪琪起身上前,將扇子取下,握在手里,慢慢撫摸。
“盈盈,你說羨慕我,說祁王長得英俊。王府里的人嫉妒我,瞧不得祁王日日宿在我屋里,王府外的人詆毀我,說我不能身孕視為不詳”
“但我就只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就像外人說你最美,是晉國第一美人一樣,覺著他長得真是英俊,俊得讓我想將他珍藏。”
范琪琪的目光中閃著異樣的光芒,癡狂狠絕迷戀。
“我應該將他珍藏的。”
范琪琪將扇子抱入懷中,一顆心臟雀躍跳動。
是該珍藏的。
永久珍藏。
范琪琪美麗的臉上浮上一抹絢麗的笑容,眼神熠熠生輝,格外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