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鎮子之后,青竹又開始了蝸居模式,天天帶在村中,閑暇了去山上打打獵,吃飯時和許燕戈一起做飯。
青竹身體養的好好的,王知霖去卻又感冒了,一天天的藥不斷。
今日是沈氏幾人回來的日子,青竹覺得日子不能過得這么頹廢了,天微微亮便起床,將門前的落葉掃了掃。
許燕戈站在門前,靠著大門,看著舉著大掃帚與落葉作戰的少女,眸中含笑。
他睡眠極淺,稍微有些動靜便驚醒。
終于將落葉攏起來,青竹掐腰,看著自己的成果,拍了拍手。
扭頭看到許燕戈,青竹立馬跑過去,“你也起了。”
許燕戈頷首,“廚房里熱上了粥,一會喝一點,去鎮上接岳父岳母。”
青竹拎著掃帚進院子,“好,順道再看看越表哥,一月快到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想到青竹還要放血,許燕戈微微蹙眉,跟上青竹的步子。
“對了。”青竹忽然回頭,認真叮囑,“千萬不要告訴我爹娘這件事。”
上次寫信她都不敢又絲毫透露,就怕又要受嘮叨。
盯著許燕戈點頭,青竹滿意之余又道“姑姑也不要說。”
告訴顧秋桃和直接告訴沈氏除了之間多經歷一個人之外,并沒有其他區別。
“這個應該和他說。”許燕戈揚了揚下巴。
王知霖捧著毛巾頓住,“我怎么了”他這幾天遵紀守法,什么都沒干。
見他那警惕的模樣,青竹輕咳了一聲“沒別的事,就是想要懇求你不要把我給越表哥血當藥引的事說個姑姑。”
“原來是這個。”王知霖松了一口氣,二話不說答應下,“我肯定不會說。”
他才不傻嘞,說了不但要經受青竹的控訴,還要被爹娘指著腦袋說他沒看好表妹,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他。
從根源解決問題,誰都不告訴,這不是挺好的。
“阿嚏”
說著說著,王知霖一個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許燕戈及時將青竹拉過來,才讓她免受侵襲。
嫌棄的看了王知霖一眼,青竹道“快將藥喝了,一起去鎮上找小嚴大夫給你診診脈。”
雖然行動上嫌棄,青竹該少的關心也沒少。都感冒了快半月了,再不好,青竹就該懷疑他是不是染上什么稀奇古怪的疾病了。
王知霖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舅父舅母和他爹娘回來的日子,怪不得來封他的口。
心里直道兩人奸詐,王知霖將爐上的湯藥倒進碗里,吹涼后一口喝掉。
喝完又為自己的話抱歉,他喝的藥都是人家熬得,還這樣說人家,實在太沒良心了。
不知道他內心的幾度變幻,青竹站在廚房喊“吃飯了。”
“哦,來了。”
王知霖幾步走進廚房,將青竹手中的飯碗接過。
待他走后,青竹進旁邊的庫房,打開一個小壇子,舀了幾勺前幾日才腌的白蘿卜丁當做下飯菜。
吃完早飯,三個人便馬不停蹄的去了鎮上。
越士安臉上猙獰的暗紋已經退下許多,現在已經能坐起來,見青竹他們來了,沖他們笑笑。
“你們來的正巧,我叔叔來信,鷹眼賊首已擒,現下我們都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