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戈淡淡頷首。
昨日他便收到消息,現在外憂內患已除,燕國該休養生息了。
至于陳王那群人,因為林業的緣故,早已被伏。
怕是林業身后的人也不知,只不過是手下報個私仇,怎么的就將自己人全賠上了。
林業失蹤的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他爹娘早就死在他不歸家的那幾年,村里知道他回來的人也只當他又走了。
犯了錯的人有法律來制裁,青竹毫不懷疑,林業的罪孽能讓他再活著回來。
當年許燕戈給她的證據以及書信,青竹全部交了上去,作為罪證。
聽到鷹眼被擒,青竹也無甚驚訝,只不過當初那個和尚竟然是鷹眼的人,這就叫人感到可怕了。
鷹眼恐怕還掌握著不為人所知的事。
見兩人都不驚訝,越士安笑道“許將軍應當比我消息靈通。”
青竹“阿燕昨天就告訴我了。”
想著兩人不是專門來看他的,越士安問道“今日可還是又什么事”
青竹抓了把桌子上的干果道“來接我爹娘回家,越表哥,以后就委屈你住這里了。”
這么一大群人,鷹眼之事結束,回去也沒地方住了。
越士安笑,“我倒是覺得小院子剛剛好,放心吧,不回去打擾你們小兩口準備成親,不過成親那日一定要給我越氏送份喜帖。”
許燕戈淡淡道“越氏探查消息倒不比鷹眼差。”
“哪里哪里。”越士安謙虛,“越氏是比不上鷹眼,可誰讓許公子手底下那些太能折騰了,過不了多久,全燕京就都知道許公子大婚了。”
青竹抬眼看向許燕戈,什么意思她怎么沒聽懂呢
許燕戈神色變冷,說好的不要鬧出太大動靜,他和黎青不在,他們是要上天。
剛搜羅一包寶貝的幾人打了個噴嚏,一點也不曉得他們已經上了黑名單。
遠在燕京,剛從地宮出來的黎青聽到這個消息,臉瞬間就黑了,來不及聽僧人的拜別,就消失在原地。
戒緣淡然的眸子不解的看著遠方,師父這是怎么了
感覺時候差不多,青竹和許燕戈便離開小院,等在鎮口。
王知霖被青竹趕著去醫館看病,再不好,家里的人遲早要被他感染個遍。
沒等多長時間,一隊馬車便緩緩駛來,駕車的人不是青竹認識的,也不是葉沙他們,看著氣勢不像是普通人。
青竹看向許燕戈“你的人”
許燕戈頷首“閑著也是閑著,我便然派他們那護送岳父岳母回來,路途可以放心些。”
這些人并不是士兵也不是許家的暗衛,是他在最落魄的時候,一手建立起來的。所以縱使交了兵權,這些人也只屬于他。
很快,車隊就行到兩人前面。
護衛馬車的人下車沖許燕戈行禮,“主子。”
許燕戈應了一聲,那人便轉身回去。
“是青竹嗎”
沈氏的聲音從馬車中響起,青竹跑過去“娘,是我。”
沈氏拉開車簾,看到青竹笑起來“怎么還來接,我和你爹還能認不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