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看,這些都是她做的!每次她沒有獲獎,她就想著法兒折磨我,發泄她的情緒!我早就想殺她了,她該死!”
霍珣神色復雜地問道,“那你為什么還要當她的助理?”
“因為簽了合同啊,她還在合同上坑我!如果我離開的話,就要賠兩千萬!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上哪兒弄兩千萬?
殺了她是坐牢,賠不上錢也是坐牢,沒什么兩樣!”
霍珣嘆了口氣,“帶走吧。”
刑警隊把助理帶去了警察局,詢問相關的細節。
她說她來休息室找舒水月,就看到她全身是血地倒在地上,那個時候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多,已經被人剝皮了。
但是舒水月還活著,聲音微弱地向她求救。助理對舒水月滿心怨恨,怎么可能救她,還趁機勒死了她。
勒死舒水月之后,助理把休息室的門反鎖,然后把兇器處理了,當晚就買了離開帝都的機票,打算外逃出國。
但是她沒想到,刑警隊那么快就抓到了她。
霍珣從審訊室出來,對一名警員說道,“把沈熙和叫過來。”
說完,他看向不遠處的秦昭。
“你對另一個兇手,有什么看法?”
霍珣從心底覺得沈熙和不是兇手,他覺得胸針是兇手故意留下,為了誤導他們。
依照兇手剝皮不留痕跡的手法,怎么可能那么粗心地留下胸針?
而且沈熙和也不是皮膚科的醫生,沒辦法做到這么嫻熟吧?
聽到霍珣的詢問,秦昭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兇手是誰,但沈熙和應該是無辜的。”
“怎么樣才能把他引出來?如果放任下去,怕是又有人遇害。”
秦昭眉心緊皺,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間,她看了下時間,“我要回家喂貓,先回去了。”
“就這么走了?我還想讓你一起想辦法引出兇手呢!”
“我對這個案件沒什么興趣。”秦昭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霍珣的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還真是任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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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車回到家里,橘貓還在睡覺。
秦昭去敲響了楚晏的房門,他很快就開門了,畢竟昨晚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所以白天在家里補覺。
“怎么了?”
楚晏穿著睡衣,發絲凌亂,渾身透著一股子慵懶的感覺。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在醫院加班。”
秦昭冷笑一聲,“給別人做剝皮手術?”
他沒有說話,鳳眸幽深,冷冷地望著她,“你到底想說什么?”
“舒水月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警方說兇手的手法很嫻熟,需要是醫生才能做到,而且作案工具是手術刀。
我本來不會懷疑你,但是現場有沈熙和要送我的那枚胸針。”
楚晏輕笑了一聲,笑意不達眼底,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漆黑深邃的眼底泛起猩紅的戾氣,俊美的容顏,多了幾分妖冶的感覺。
“那你應該去找沈熙和。”
秦昭走上前,用力地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冰冷的眼底,夾雜了失望,憤怒,還有其他很復雜的情緒。
“誰會那么傻?作案之后把自己的東西留在現場?而且兇手作案的手法那么高超,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小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