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少有人知道冷莫言就是他,眼前這個王爺算是個意外,誰讓這廝,就認得出他呢,也不知道他怎么認得出來的。
禹都商會近兩年勢頭發展很猛,不得不說,沈君承也是很有經商的頭腦,現在,禹都已經有了比擬閔中的架勢,且還有一個很賺錢的營生。
漕運。
所以,閑王想走私鹽,就盯上了禹都的漕運。
沈君承頓了頓,挑眉,“五五開。”
宋行遠跳腳,“沈君承,你過分了啊,你就幫我運一下而已。”
沈君承莞爾,“那可是犯法的事兒,被逮到我們商會好不容易積攢的信譽會崩塌的,切這么風險極高的事兒,除了禹都,怕是也沒人接受,所以五五開而已,莫要激動。”
犯個屁的法,這些年你自己犯法的事兒干的不比本王還多,也沒見你信譽崩塌。
你就是要趁火打劫。
你造不造本王是王爺啊,連我都敢宰。
沈君承面色淡淡,將前后風險細細說一遍,朝廷最近查的確實很嚴格,皇上有意監管私鹽,大肆整頓,現在所有靠這個發家的人都在這個節骨眼上消停,也就宋睿,還敢頂風作案,那不多收一點利益,豈不虧死。
宋行遠瞇眼,“對了,你讓本王幫你找的那個崔叔,本王有些眉目了。”
沈君承蹙眉,“當真?”
“嗯,本王騙你作甚,他就在……”
宋行遠拖了個音,半天不說關鍵字。
沈君承直接道:“四六。”
宋行遠挑眉,果然,這個消息有價值。
能多一成是一成呀,他也不賣關子了,道:“早年他似乎被追殺過,后逃到寒山避難,然后沒了消息,本王已經派人去查探了,但是寒山千里之遠,來回怕是耽擱數月,你且先安心等著吧,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放心。”
沈君承雖說也有自己的渠道,但若是查父親當年戰場上那些忠將后續的安排變動等,還是需宋行遠這廝出面內務府查的快些。
果然,他查了兩年沒查到,他不過三個月,就有了眉目了。
若是能找到那人,父親的冤案昭雪,就會往前走近至關重要的一步!
他真心實意的道了句,“多謝。”
宋行遠立馬趁機講價,道謝要有誠意,比如你的這個抽成呀……
回應他的是,沈君承的招牌溫文一笑,“那禹都可能沒這個榮幸幫殿下走這批貨了。”
宋行遠閉了嘴,你行。
沈君承揚眉,喚來了潮汐,讓她去跟博彥說一聲,具體什么時候走貨,后續和博彥商量即可。
宋行遠看到潮汐,小折扇瞬間又展開,拋了個媚眼,一句“汐汐”刺激的潮汐想拔劍。
那冷漠的樣子,讓宋行遠直瞇眼,折扇輕甩,浪蕩的來一句,“嘖,真冷,本王喜歡。”
沈君承挑眉,“想必她的朝陽劍法,你也同樣喜歡。”
宋行遠笑容一僵。
潮汐直接無視他,向主子行了禮,一個縱躍出了院門,身影利索瀟灑。
宋行遠嘆氣,搖著折扇說,下次他也培養些女護衛。
正事兒說完,沈君承就趕客。
宋行遠嘖了一聲,難得正兒八經的問:“我還有正事說呢。”
“閔中商會打算先動手了,禹都畢竟剛剛竄出來兩年,不比閔中底蘊深厚,且那個周清,腦袋瓜子也不傻,本王得知消息,他打算聯合另一家才迎商會,一起打壓你,你可得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