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郡王和章要兒的出現,給金鈴盜和兩名朝廷官員出了個難題。
殺,他們暫時不敢殺,囚禁卻是一個不得不為之的好辦法。
現在是深夜,外界沒有消息傳來,待到明日,必然會出去打探。
想來,金鳳衛出現在湖北行省,出現在洞庭湖畔。不管去的是那個城市,都不可能沒有一絲痕跡留下。
若是有大動靜,他們自然會小心處理。可若打探不到一絲金鳳衛的蜘絲馬跡,可就不要怪他們心狠手辣了。
五艘戰船隨著商郡王和章要兒被囚禁在底倉,沉寂下來,除了偶爾有幾個守夜人當作談資議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沒了一絲動靜。
葛荊和易釋義有些無奈,下面沒有讓他們關注的事情,商郡王和章要兒短時間又沒有什么危險。
他倆,能做什么?
“咱倆就這么在天上綴著,當云彩飄?”
葛荊瞥了易釋義一眼。
易釋義也有些無奈,撓了撓額頭,嘆息一聲:“不在這飄,又能去哪兒?”
他伸手指了指左右,“這里出了是水就是水,最近的島嶼也在百里之外。再說,就算那里,除了能落地外,不是林子就是草,也沒有個人家,去了又能怎么地。”
“是啊!”
葛荊的臉色有些郁悶,手指托著下頜看著下方五艘戰船,算計著道:“要不,你說咱倆下去把這幫人叫起來打一頓如何?”
易釋義古樸的臉皮控制不住的一抖,“我的祖宗,你可是真沒事閑的了。別看剛才出來的幾個人都不過是大玄師,可我敢保證,一艘戰船最少一個靈玄師坐鎮。”
葛荊眉頭一挑,似乎更加興奮了:“你說這一艘戰船最少一位靈玄師,真的假的?”
易釋義點頭道:“要是以前,我還有興趣陪你下去瘋,可現在有哪兩個家伙在,瘋一瘋,絕對能要了他倆的命。”
“呃,也對啊!”
商郡王,葛荊未曾在意過,想到章要兒他卻忍不住平靜下來。
觸手嬌嫩的感覺似乎又浮現在他手上。
“我也不是心境虛浮,見到女人就走不動的主,怎么會這樣在意她呢?”
女人,葛荊腦海記憶云里有不少,各種各樣,千奇百怪。
丑的美的,一般樣的。
穿衣不穿衣,半穿半不穿的。
小家碧玉、大家閨秀,風騷妖嬈,國色天香。
那是應有盡有,看到眼里落在心底,絕對能讓色中餓鬼丟了魂,讓花間浪子沒了心。
所以,說葛荊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并沒有錯,按道理不應該一次無意間的接觸就讓他失去了心態呀!
可回頭仔細想一想,葛荊又有些失笑。
記憶云并只是記憶云,能讓他知道一些未曾經歷的經驗,可按只是虛幻的,只能是一種感覺,而不是真真正正的體會。
認真的說,他還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孩子,經驗都在腦海里,身體和真正的神并未接觸過,理論上還就是個雛。
驟然間,在他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情況下觸碰到從未觸碰的東西,那種松軟直接酥到他的骨子里,讓他再也無法忘卻。
讓葛荊心曠神怡為之心動的是章要兒嗎?
不是,至少從根子里不是。
真正讓他為之的心動的是那種感覺,男女之間相互吸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