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道:“莫不是,你為清微大派的人,專修《高上景霄三五混合都天大雷瑯書》。”
隨即他又搖頭道:“可是,不像啊,你那三劍十分精妙,卻看不出清微道派混隱三真劍的一絲景象。”
葛荊笑著向武進一拱手:“前輩慧眼,灼見真知,晚輩有幸在兩年前用劍王圖換過幾部清微道法,小有成就而已。不過,的確不是清微弟子。”
武進一愣,隨即大笑:“我卻是忘了你在姑臧城,睢陽城兩次出手劍王圖。現在看來,你的決定還是有先見之明的。”
儲尹之也點頭道:“的確,當年對你出手劍王圖還有些不理解,現在看來,你清微道法有成,而得手劍王圖的那幾人不但惹了一身禍事,還一事無成。的確不虧。”
“什么叫不虧,他是滑不留手,奸得流油!”
王重九唾了一口,譏諷著乜著眼睛看著葛荊。
冷漠將熱水沏入茶杯,眼皮微翻看了一眼王重九。
荀無影靜靜的端著茶杯,從武進、到葛荊、到儲尹之,最后一杯放在王重九身前。
眉眼微立,冷冷的,卻什么都沒說。
在生氣,在不喜歡聽王重九說話,他都是山主的客人。冷漠、荀無影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說。
葛荊淡然端起茶水,輕輕吹了一口,輕聲道:“你怎么說也是滴水洞大當家,不就是輸我一場嗎,在孩子面前,有點風度好不好,別平白讓人看不起。”
一句話說明前因后果,冷漠和荀無影的臉瞬間浮起一抹微笑,就好像春風解凍冰封河面,直接絢爛起來。
兩人臉色變化之快,讓人瞠目結舌,更氣人得是,毫無掩飾,赤果果的擺在王重九面前。
看的王重九拿著茶杯的手,端不是不端也不是,就那么愕然的把頭從荀無影的臉上挪到武進臉上。
“山主啊,你這倆徒弟你也不管管,這,誰是親人,誰是外人啊!”
王重九幾乎是面對武進,痛苦哀嚎著。
武進撓了撓腦門,看了看冷漠、荀無影,又看了看葛荊:“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跟你跟我,跟小友,誰近誰遠!”
嘎的一聲,王重九收起了哀嚎,看著葛荊三人,撓了撓頭,有些無奈了。
葛荊伸手摸著荀無影的頭,“睢陽城我出手那個劍王圖就是他倆的,你說誰近,誰遠。”
瞬間,就連武進都不說話了。
兩年前葛荊出手劍王圖,武進三人知道,而武進收冷漠、荀無影為徒還在那之后。別的不說,單是一個時間點,葛荊三人相識就在他們之前。
從這里算,還真不好說誰近誰遠。
王重九瞬間就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在說了,再說,搞不好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他直接扭頭看著葛荊問道:“咱們先不說那個,你和胡勒糾纏三個月,你說說,咱們哥倆和胡勒比,孰高孰低。”
葛荊沉默一下,半晌才抬頭道:“修為上,都仿佛。兩位前輩和刀梟胡勒和晚輩...”
他的話還沒說完,王重九直接擺手:“什么前輩晚輩的,年紀我和老儲大點,別的都差不多,叫哥哥!”
葛荊怔忡一下,看了眼儲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