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看不得楊驚雷兄妹吃虧,更看不得點蒼派的小心謹慎。
對此,阮清能說什么呢?
葛荊搖了搖頭,事情該做的都做了,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點蒼派,好也罷,不好也罷,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再說這些又能有什么用呢。
“好了,好了,趁著沒人出頭趕緊吃,再惱恐怕就吃不成了。”
說著他從阮清手中搶過一條凳子往地上一摔,第一個坐了上去。
“好好,我是餓了。”
易釋義也搶過一條凳子走到桌子一頭,坐下。
阮清手一樣,東一下西一下的把凳子擺好,向秋末言示意,笑道:“這左右,宗師來不少吧?”
葛荊和易釋義相互看了眼,沒說話。
秋末言冷哼一聲道:“東面四個,西面三個,東南兩個,西南兩個。”
阮清眨了眨眼睛,道:“他們有六位,咱們有五位。”
秋末言微微沉吟一下,點點頭。
阮清又道:“你不會出手吧?”
秋末言嘆息一聲,“我要是出手就不是宗師戰了。”
阮清眼一瞪:“王者戰,你不還不是王者嗎?”
秋末言的手向上指了指,“可他們都把我算成王者,還特意安排一個對手盯著我。”
幾個人眼一瞇,葛荊低聲道:“葉小蟬,烽火的葉小蟬。”
秋末言點點頭道:“現今不只是宗師聚集在陜西行省,大部分王者也聚集在這里。”
楊驚雷一呆,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真的,姑姑。”
阮清點頭道:“真的,你可知道,我的大洞玉經明明還未修成,為何點蒼派就將我派了出來。”
“為什么?”
楊驚雷急切的問道。
阮清道:“因為玉局峰外最少有六位王者在,有事沒事就領著寧瑪派的珈藍和掌門談心。”
楊驚雷啞然。
秋末言道:“不只是點蒼派,崆峒山有更多的王者在內域僵持,李默安和金螳螂都在。”
葛荊笑了笑,拾起筷子在桌上墩了墩,“吃,邊吃邊聊。”
“聊!”
秋末言柳眉向上一撩,掃了葛荊一眼。
葛荊看都不看他,夾起一筷子肉塞進嘴里,自顧自的又斟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他本來不好酒,不僅不好就,還近乎滴酒不沾。
可從華州鄭縣醉酒之后,好似突然開竅,喜歡上酒了。
其實也是,像他這般修為,再烈的酒對他來說,不過是有味道的水,根本談不上喝醉。
“是是是,吃好、喝好,然后戰斗,要不然豈不是浪費那些宗師給你修養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