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木就沒有這個好運氣,因為做生意遭遇這么大一次滑鐵盧,如今再不敢輕易嘗試著去做生意。至于普通的工作,已經吃習慣了鮑魚海參的人,哪能那么容易恢復清粥小菜的生活
當初盜用“yk”品牌賺的盆滿缽滿,有過日進千元甚至萬元的經歷。
再讓他去做一個月幾十塊錢的工作,做個十年還沒有當初一天賺的多,馬建木心里怎么可能適應的過來
而法院強制執行之下,他名下所有財產全部充公,隨后賠給了季晴。
于是一窮二白的馬建木很快頹喪了。
偷雞摸狗弄到幾個錢,就去買酒喝,把自己喝的爛醉如泥。醒了又重復喝醉前的模式,因為治安問題短短兩個月局子都進了兩次。要是以后讓他過這種生活徐涵山覺得他寧愿去死。
可怕的是,這卻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倘若他丟失了現在這份工作,沒有一個月幾千乃至上萬的收入。
沈三梅,這個給他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不知何時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她習慣了優越的生活條件,連他現在的收入都嫌棄。更別提他去別處找幾十塊錢一個月的工作了,到時候老婆跑了,他三個孩子沒了媽,而他又將恢復一個月幾十塊錢的生活。
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徐涵山光是想一想,就感覺到窒息,頓時略微有些理解馬建木的感受了。
他還只是月入萬加,就已經無法接受這種巨大的落差。更何況人家馬建木是曾經日入萬元的人,難怪會想不開只能靠著酒精茍延殘喘著活下去。
徐涵山想到這兒,渾身一凜,“季小姐,我不會的。”
“我徐涵山這輩子都不可能做任何對不起季小姐的事情,否則讓我天打五雷霹、不得好死”
“倒也不用這么嚴肅,發誓什么的我又不是菩薩,我不信這些的。”
季晴慢悠悠道,“說說這一周都發生了些什么吧,加盟店那邊怎么樣還有專賣店和我哥管的兩家服裝店,一切都順利嘛”
徐涵山管的,主要是這些事情。
至于兩家制衣廠,徐涵山只負責監督工作,具體的事務是由王躍國和胡光利負責的。
徐涵山態度恭謹的交代完事情,只覺得渾身被冷汗浸透。
雖然他以前就知道季晴不像表面上這么好惹,“yk”案前車之鑒歷歷在目。小看季晴的馬建木等人下場有多么凄慘即便是那群人里混的最好的王躍國,那滿頭白發也令人觸目驚心。
季晴慢悠悠道,“說說這一周都發生了些什么吧,加盟店那邊怎么樣還有專賣店和我哥管的兩家服裝店,一切都順利嘛”
徐涵山管的,主要是這些事情。
至于兩家制衣廠,徐涵山只負責監督工作,具體的事務是由王躍國和胡光利負責的。
徐涵山態度恭謹的交代完事情,只覺得渾身被冷汗浸透。
雖然他以前就知道季晴不像表面上這么好惹,“yk”案前車之鑒歷歷在目。小看季晴的馬建木等人下場有多么凄慘即便是那群人里混的最好的王躍國,那滿頭白發也令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