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溫言頂嘴,男人更加憤怒了,推搡了一下他,嘴里罵罵咧咧地說:“你這個野種,你這個晦氣地東西,趕緊干活去。”
蕭昭去哪了,她早在大清早就坐在墻頭等著沈溫言回來了。
回來好好觀摩一下小嬌妻勤儉持家。
夜晚
沈溫言洗完衣服之后回到柴房,門口早就擺著晚飯。
不過已經涼了。
他看都沒有看,隨手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冷饅頭啃了起來。這是自己昨天跟蕭昭出去逛街買的,防的就是他們那些人今天會下藥之類的。
自己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臨近子時的時候,沈溫言感覺身上越來越熱。
蕭昭又拾起老本行,混進了那位夫人的房間。
這人口口聲聲的說初二沈溫言就忍不住,指定做了什么手腳。
她知道沈溫言的體內又蝕骨毒,不過這和哪方面應該沒有什么聯系吧!希望那小崽子,不要吃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不然被占了便宜,她可不負責。
“夫人,你說那曲水能有作用嗎?”房間里面傳來男人的聲音。
“哼,自然有作用。曲水雖然只是讓他發熱頭痛的藥,但是他體內的蝕骨散和曲水結合,就是是另一種效果。半年前我在他的飯菜里放了曲水,為的就是今天。”那夫人一副洋洋得意,盡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模樣。
臥槽,真他娘無恥,這么早就打這個注意了。
真的是,有的人不一定是人。
蕭昭冷眼掃過兩人,隨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趁著還差點時間,她不懂什么曲水之類的,沈溫言本人不可能不懂吧,告訴他,看看能不能自己解吧!
作為好師妹,覺得自己挺盡職的了。
身體越來越熱,近半年來,他也能感覺到自己偶爾發熱,但是無關痛癢。但是,今天——
“咚——”門外傳來聲音。
“什么人?”
“是我。”
聽到是蕭昭的聲音,沈溫言松了一口氣。然后起身去開門。
“那個,我剛才去了一趟那里,那個老女人說給你在半年前下了曲水,我也不清楚什么東西,你自己看著弄吧。反正還有一會兒時間才子時。”
蕭昭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說著。
她覺得自己簡直太好了,夜談秘辛,然后來傳信。
曲水,一聽聞這兩個字,沈溫言神情變了變,原來是——怪不得,他怎么就沒有想到。
看到沈溫言的神色不對,蕭昭問道:“咋了,什么毒藥,讓你這個樣子。”
沈溫言沒有回蕭昭,而是抱起蕭昭離開了這里。
臥槽,大兄弟,你會武??
那你被欺負這么慘,是玩什么忍辱負重,臥薪嘗膽嗎?
搞什么?
“你會武功?”自己被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少年抱起來,說實話,有點尷尬。
“嗯。”
??
聽到沈溫言肯定的回答,她翻了個白眼。年輕人的世界,她不懂了、
“所以,你還在那里受欺負,是有受虐傾向?”
“......不是。”
沈溫言有些無言,對于蕭昭的這個問題,現在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眼下,身體越來越熱,他能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