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曲水,那么這個藥必須解,那不如眼前這個人——是他不反感的。
“那么,你要帶我去哪?”艸,這個狗男人,真是少年和長大后一個模子。
“客棧。”
???
“咋了,你想開了,藥給我花錢?”
“我說是呢?”
呸,狗男人,肯定有所圖。
不久,兩個人來到客棧,要了一間上等房。
要一間?眼下蕭昭開始迷糊了,不會吧,這個男人主動和自己住。
子時已經過了,她看著沈溫言不好好的嗎?
到了房間,蕭昭看著沒有任何不妥的沈溫言,問了一句:“我看你挺好的,你沒事吧。”
事實上,看起來好好的沈溫言,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火,還加扎的疼痛。
兩種毒藥的藥效,總結一句就是:痛并快樂著。的那種感覺。
“喂,沈溫言?”見沈溫言不答話,她上前戳了戳她。
下一刻,蕭昭就被沈溫言壓倒在床上。
一臉懵逼:蕭昭??
“你知道曲水的藥效嗎?”少年的聲音有些低啞而又沉迷。
“聽那個女人說發熱頭痛的作用。”蕭昭如實說了自己聽到的話。
“我體內還有蝕骨毒,兩種毒混在一起,會產生那種藥效,必須行魚水之歡可解,否則爆體而亡。”沈溫言看著她,神色壓制著自己清醒,一字一語的說著。
“所以,你把我當解藥?”一聽這話,蕭昭急了,開什么玩笑。
寶貝,我們不約,你長得好看也不行。
你是否還記得前幾日你告訴我你還是個未成年嗎?
雖然古代的男子很早就可能被人傳授那些事情,十二三開葷的也不是沒有。但是,淦,她不想和未成年做不合理勾當。
沈溫言看蕭昭的樣子知道她心里不怨,眼神暗了暗。松開了她,說道:“你走吧。”
見自己離開了禁錮,蕭昭嗖的起來離開了。
看著蕭昭頭也不回的樣子,沈溫言眼睛有些紅,手上的拳頭緊緊握著。
并不是因為蕭昭的離開,而是藥效越發強烈。
自己就這樣離開了?他萬一真爆體而亡呢?他死了,自己不就是任務崩了?
操,真的煩。那豈不是長大后的沈溫言也沒有了。
蕭昭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有些煩躁。
經過幾分鐘的心里爭斗,算了,左右長得還符合自己心思,就當白嫖了,也不虧。
人在脆弱的時候,思緒最多。
沈溫言現在腦海里全身那些人對他不好,父母死亡的事情,隱約要壓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戾氣。
他有些不甘,不能這樣死了。
先把那些人殺了再說。
正當他準備出門去殺人的時候,蕭昭把門打開了。
看著眼睛紅得嚇人的沈溫言,她嘆了一口氣,“算了,姑且當你一回解藥。事后,請給我當牛做馬,謝謝。”
對于蕭昭半路折回,沈溫言愣住了,她——
屬實沒有想到這樣。
見沈溫言不懂,蕭昭把門關好,上前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脖頸。
別問,問就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