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兮,你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他的,還有,你的好兄長馬上就回來了,一個個來,我會讓他們都下去陪你。不過,在此之前,他們的日子一定會過得非常好。”她咬牙切齒的說著,眼里閃過狠厲。
看他能跑去哪里,不聽話的東西,就要受到懲罰。
——
清晨,天光大亮。
沈溫言的身體才從中緩了過來,看著身旁被自己折磨累到睡去的蕭昭,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
他起身走下床去,離開房間來到柜臺。
“小二,送些熱水上去。”他淡漠地聲音讓人不容忽視他。
“好嘞,客官。”小二笑著應承道。
昨晚這位客官的房間,一晚上的動靜,明白人一眼就知道在做什么。心里不禁稱奇:這位爺,是真的厲害。
沈溫言膩了一眼神色古怪的店小二,沒有再說什么,回去了。
“客官,水好了,有需要您再喊小的。”店小二將熱水送到房間,借機瞥了一眼屏風后面。雖然自己什么看不到,但是感覺到床上的人再熟睡。
“嗯。”
待小二走后,沈溫言將蕭昭抱起來,準備給她清洗一番。
掀開被子,就看到了床單上那一抹顏色,他停頓了幾秒,繼而將懷抱里的人放到浴桶里面。
許是感覺到所處的地方不同,蕭昭懨懨地瞇縫著眼睛。
見此,沈溫言輕輕地說,“給你清洗一下,一會就好,睡吧。”他怕蕭昭顛簸了一夜,睡著不舒服,所以想著給她清洗一番。
聞言,蕭昭又閉上了眼睛。
既然沈溫言在,那應該就沒有什么大事。
對于他,蕭昭至少覺得還是很安心的。
現在,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困得睜不開眼。沒幾秒中,她又沉沉地睡去了。
將人清洗好,又換了干凈的被褥,沈溫言給蕭昭蓋好被子。
少年看著眼前的女子,眼里的神色逐漸濃烈。
昨夜自己雖然因為那毒藥的原因,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思考就帶蕭昭來到了這里,不僅說明自己不反感她,反而還——想到蕭昭昨晚折返回來,心里那呼之欲出的情感,讓他覺得以往的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
看著張揚,肆無忌憚的女子,再面對那種的事情的時候,像一只小兔子一樣,讓他忍不住想狠狠地融進她的身體。
她,比毒藥還要讓人上癮。
于是,他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唇角一勾,抱著蕭昭睡去。
尋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沈溫言,夫人此刻將房間里面的摔得稀巴爛。
她預謀了許久的事情,就這樣被打破了,讓她如何咽的下去。
“找到沒有?”她問著自己身后的男人,語氣疾聲厲色。
“夫人,還沒有,還在找。您消消氣。”男人恭敬地回應,那個野種的消失,他心里多少是有些高興的。
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要臨幸別人,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
但是她是夫人,自己只是個管家,終究無法干涉這個女人做的任何事情。
“消氣?我策劃了這么久的事情,出了意外,你讓我消氣?”
“夫人,這不是還有下個月嗎?等下個月初二,我們將人綁起來,他不就跳不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