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夏妍茹為了落戶問題忙碌的同時,武衛軍帶隊一路疾行趕回駐地,這次巡防抓到了一股敵方游兵,這可不是小事,另外關于夏妍茹的事情也要抓緊匯報。
“你確定是個才19歲的姑娘幫你們活捉了這隊游兵?”嚴賀冰一臉的震驚,要不是武衛軍是他親手帶出來,他都以為對方在故意糊弄他。
武衛軍略有些焦躁的撓了撓腦門,他這都解釋多少遍了,可是首長還是一臉的不信,雖然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可事實畢竟就是事實,他不會為了軍功就把事實隱瞞。
“首長,我是啥樣人,您還不了解嗎?再說了,我要是敢跟您扯謊,回頭您隨便叫個我們隊的成員過來一問,那還不得露餡啊?”
“話是沒錯,可是先不說一個姑娘家家的,好好的跑到深山老林干嘛?就是你說的那百發百中的打槍準頭,也不是個19歲的女娃能做到的。”理性上嚴賀冰還是有點不相信,但出于對武衛軍的了解,也知道對方沒有說謊的必要。
“就是因為太奇怪了,也太不符合常理,所以我還對人家進行了非常嚴厲的審訊,只是這些畢竟是基于口頭上的了解,我也擔心小夏同志的身份有異,這才急忙回來向您匯報,看看是不是找人去落實一下。”武衛軍回道。
“行,這件事你做的很好,如果是咱們自己同志那沒事,萬一真的身份有異,咱們也能第一時間處理。”嚴賀冰點點頭,他沒覺得武衛軍的做法有什么不好,軍人的職責就是保衛國家、保衛人民,一切形跡可疑的人或事都要加強防范。
“首長,其實,我還有個不成熟的想法,這位小夏同志姓夏,您說會不會是...”
“慎言!”不等武衛軍說完,嚴賀冰立馬厲聲打斷,表情也變得非常嚴肅。“這件事,先按照正常程序調查,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測都給我拋諸腦后,聽到沒有?”
“是,首長!”武衛軍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有些事情他知道的并不多,大多源自于各種傳言,雖然內心覺得自己的猜測或許就是事實,可是明面上也確實不該有這樣的言論。
嚴賀冰擺擺手讓武衛軍先離開,等到辦公室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只見他先打開辦公桌正中央的抽屜,然后伸手在里面摳搜了一會,原本的擋板變成了暗格,里面靜靜的放著一個相框。
“24年了。”聲音低沉帶著些許沙啞,嚴賀冰的右手微微發顫。
冬日的午后,石杉坳家家戶戶有午休習慣的都貓在家里休息,不習慣午休的,要么就是集中在曬谷場聊天下棋,要么就是待在家里做活,出門閑竄的不多。
夏妍茹在應鳳山的陪同下,帶了些禮品去了村長家里,從血親關系論的話,姚松秋還是應鳳山的親表哥,姚松秋的父親和應鳳山的母親是親兄妹。
“山子來了,小夏同志。”姚松秋笑著招呼兩人進屋座。